“阿离,阿离……”
他自顾自地说着,一边拂过湿漉漉的衣袖摸摸食盒是否淋到了雨。
“够了。”胸口气血瘀堵至喉头,南若离用手帕掩着,鲜红的血晕开在精致的刺绣上。
“即,你回去,回去……”几乎是央求着,却似是告诉自己的。
“阿离,我……”白即顿了顿,却又改口,“我明日来,你会肯见我吗?”
“会。”南若离哽咽,毫无血色的唇轻启。
她会吗?
得到了安心的回复一般,白即放下手中的食盒,掌心早已磨出印子,这般深刻。
“桃花酥我放这了,你让雪茶拿进去,若是不合胃口,我再去给你买。”
“阿离……我走了。”白即停在原地等了会儿,屋内没有回复。
他转身,依旧没有熟悉温软的声音应他。
由厢房到堂屋也不过几步路,一步三回头,白即走了好久。
微风徐徐飘着小雨,桃花树下落花满地,冷冷清清。
阿离她,该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