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道:“二把手,这些年,大当家的待你不薄呀!他把你当兄弟,你怎能对他起杀心?”
“我呸!”陈森恶狠狠道:“向海蓬刚愎自负,行事犹豫,该杀的人不杀,留下祸患,兄弟们只能用命去弥补他犯下的错。如此一个只顾贪图女色之徒,怎配坐大当家的这个位置?”
“阿海,阿海……”这时,就见阿芬夫人颤颤巍巍往大堂跑来,她刚醒来,便嚷着要来灵堂陪向海蓬最后一段时光,当她走近大堂外,竟看到向海蓬还活着。这不,阿芬夫人既兴奋又虚弱地跑向那个令她牵挂的男子,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追来的属下。
在阿芬夫人经过凌枫时,凌枫拦住了她三人,凌枫急道:“夫人,那边危险,不可过去。”
阿芬夫人哪里还听的进去这些,她浮肿的眼里,伤感的心里,此时此刻,只有向海蓬一人。凌枫只来得及拉住身后那两名属下,阿芬还是跑进去了。
突然,那陈森脸色一凛,立刻伸出手去抓住阿芬夫人,长剑已架在她脖子上,他阴森道:“阿芬夫人,好久不见,想不到你一直藏身在向牙寨里。你知道吗,大当家的好想你。”
阿芬夫人颤声道:“陈森,你想怎样?阿海平日里可没少照顾你……”
陈森怒道:“什么狗屁照顾,我陈森就是他向海蓬手下一条狗,为他跑腿,为他杀人,他高兴了,赏根骨头。”
向海蓬道:“二把手,有话好好说,你想要大当家的位置,给你就是。你我兄弟一场,求你放了阿芬……好吗?”
陈森一手掐着阿芬的脖颈,一手提着的长剑已划向她白皙的颈部,立刻渗出血来。陈森道:“向海蓬,要我放了她,也可以,给你一把匕,立刻自尽。”陈森一抖左手,自袖口扬出一把匕,扔在了向海蓬的跟前。
向海蓬颤低着身子,将匕捡起,就要往胸前刺去。阿瑞一把抓住向海蓬的右腕,道:“大当家的,不可以。”
“放开!”向海蓬用自己最大的力甩开了阿瑞,凄凉道:“阿芬待老夫情深义重,这些天,老夫思念阿芬如断肠,老夫要她好好地活着。千错万错都是老夫一人的错,二把手,老夫走后,你可要善待阿芬,善待寨子里的兄弟们。”
“阿海……”阿芬夫人泪眼婆娑,又悲哀无奈。
一旁的五哲皮突然叫道:“二把手,你收手吧,你已经命在旦夕了,你还恍然不知吗?”
“什么意思?”五哲皮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讶,陈森也不禁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