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们有些失措，“头……”</p>
“闭嘴！”刘延呵斥，转头又催促小姐，“你！块躺下！”</p>
小姐开始哭起来，慢慢躺下，恐惧的看着刘廷，“你叫什么名字？”</p>
“……曼曼。”</p>
“真名？”</p>
“……黄……依曼。”</p>
“你为什么不改名字，叫陈怡丽？”</p>
“她是谁？”</p>
后面有一个小姐反应过来名字，立即尖叫一声，立即被下属拉住。</p>
“好不好？”</p>
她眼线已经哭花，点了点头：“好，好……”</p>
刘廷拿起水果刀，向前伸，拉开黄依曼的胳膊，模拟切割乳-头，“不要……求求你，不要！”</p>
“你想不想反抗？”</p>
“不，不想！”</p>
“你不恨我？”</p>
“……不……”</p>
“你要想活下来，我就是要杀掉你，你应该怎么样？”</p>
“我不，不知道……”</p>
“你他妈是不是傻？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反抗！你要是不挣扎的话，那不是太不正常了？”</p>
刘廷突然猛地把自己右手握住黄依曼的脖子，后面小姐一声尖叫，黄依曼立即开始咳嗽，“反抗！赶快他妈的反抗！”</p>
黄依曼突然手伸向空中，拼命抓刘廷的胳膊，拉住刘廷另一只手，狠命去拽！刀锋斜下去一下划破刘廷的右臂，鲜血瞬间流下来，刘廷松开了黄依曼，黄依曼大口喘气。</p>
刘廷自言自语：“陈怡丽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她的指甲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如果是钱伟廉，钱伟廉会想到先把陈怡丽麻醉？或者打昏？没有检查到麻醉剂，也没有额外的伤口。”他突然回头，“你们说，你们认为是不是钱伟廉干的？”</p>
下属没有人敢说话。</p>
“你们也怀疑是么？”</p>
三天后，法庭开庭。钱伟廉没有钱请律师，但港岛著名刑事辩护专家何盛铭研究数据，以及和钱伟廉见面后，愿意免费为钱伟廉辩护。</p>
开庭前一夜，刘廷按照惯例每月１５日到老人院去看自己的母亲。领着一个女孩，母亲坐在轮椅上，一看到女孩兴奋到两眼放光，“好漂亮，身材也好，屁股大好，你的女朋友？”</p>
“妈，注意礼貌。”</p>
女孩表现得很大方，蹲下身子：“伯母，你好。”</p>
“叫什么名字？”</p>
“黄依曼。”</p>
“好听，这个皮肤，好白好细腻，小九（指刘廷），你早就该有个家，这个女孩这么好，就不要再错过。”</p>
刘廷勉强笑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