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管，你只需要她参演重要角色不是吗？”江楚歌毫不退避，直言，“黑白天鹅一人可以，两人也可以，反正不是没有前例。再说，一人分饰两角负担太重，她的脚伤也不允许她有那么重的工作量，明白？”
难得他说了一大段话，展钰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这件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啊！本来他的目的就是要唐羡当女主角，当白天鹅，可是，现在怎么就变成黑天鹅了？不对不对，难道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可……”展钰还欲开口再说。
“黑天鹅或者一个都不演，你看着办。”江楚歌丝毫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直视他，把那看似简单其实困难的二选一丢给他。
展钰皱紧了眉头，陷入苦思。
现在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女主角定不下来，而且是至关重要的黑白天鹅。其实一人演和两人演真的没什么差别，甚至如果是两人演的话，他还可以安排最后黑白天鹅同台的剧情。可是，就这样把一人饰演的角色一分为二了？江楚歌这样一说，黑天鹅倒是定下来了，那白天鹅呢？最重要的白天鹅随便找个人来演吗？他本已经为唐羡设想好了最完美的白天鹅情景，眼下就这样泡汤了吗？
唐羡默不作声，虽然江楚歌私自做了决定，但她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只能这样。只要不是白天鹅……黑天鹅也无所谓吧。
“需要犹豫吗？一个是参演，一个是退出……她参加或许还能帮助你教导白天鹅，不是吗？”见展钰犹豫了许久，江楚歌眯起了眼睛。
展钰无奈，只能拍板：“好，就黑天鹅！明天开始排练。小羡，到时候你帮我指导一下白天鹅的女生……我不放心。”
“好。”见他松口，唐羡也不会继续坚持什么，顺势答应。
“唉，好好的天鹅湖，估计就要变味了……”展钰嘀嘀咕咕，颇为幽怨地看了一眼江楚歌和唐羡，有气无力甩下一句“你们约会愉快”，转身走了。
远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江楚歌这才松懈了一口气，老实说，要是展钰不同意，继续纠缠的话，他还真拿他没办法，要是直接揍上去的话，只怕唐羡会跟他翻脸……真是难办。
“我自作主张这样安排，没关系吗？”他凝视身侧神情有些异样的唐羡，忍不住问。
“没有，挺好的。”她抿了抿嘴唇，抬眼看他，“我知道你明白我心里放不下《天鹅湖》，才提议干脆黑白天鹅分人来演。挺好的，跳不成白天鹅，可以跳黑天鹅。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物啊。他轻轻扬了扬眉，没有说话。
“走，前面有家餐厅还不错，去吃饭。”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大手一伸，将她揽过，不由分说带着她往前走。
唐羡被他一拉，差点一个趔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嘟囔：“就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