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夫人请看!”卫风小心翼翼的从怀里取出一枝约一尺半长的物件,通体褐红色,刻有波浪形的皱折起伏,这正是一枝肉苁蓉,与送给丁太后的那枝相比,更加的精细,也更加的逼真!</p>
毕竟丁太后那里只是应个景,仓促之下难免有些瑕疵,而庾氏是自已的丈母娘,对于丈母娘,自然要将心比心,考量她的每一丝感受!</p>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卫风把肉苁蓉掏出的那一瞬间,王蔓仍是禁不住的连声暗啐,也太像了啊,除了稍微长点,连粗细都差不多,王蔓甚至都怀疑,这是卫风照着自已的尺寸制做出来的!</p>
庾氏也是一怔,随即美目中射出了愤怒,冷冷道:“卫将军,你在羞侮妾么?不错,妾承认自已是个荡妇,是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却不会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里面塞!”</p>
卫风暗道一声糟糕,他没料到庾氏会有如此之大的排斥,丁太后可以坦然笑纳,庾氏为何不可以?</p>
其实他忽略了,庾氏的本性算不上淫荡,而是应该归于泼辣,泼辣的女人,往往言辞无忌,何况庾氏又值虎狼之年,正是当要之时,心理上也由于过去的经历变的偏激冲动,因此半点都不掩饰自已的欲求,但不代表她能接受来自于一个男人赠送的器具,要知道,使用器具搁在现代社会都是极其**,又逞论古代?庾氏作为正统的中原士家女郎,比不得胡女那般肆无忌惮!</p>
卫风打量向了庾氏。庾氏竖起了很久没有倒竖过的柳眉,俏面森寒一片,显然不是虚张声势,只是他明白,这个时候别说收回认错,气势那是半点都能不泄,否则,将会惹来庾氏真正的敌视,虽然卫风并不惧怕,可凭良心说。目前与庾氏的吵吵闹闹状态与暧昧难明的关系。他还是挺喜欢的。</p>
“庾夫人,你太迂腐了!”卫风毫不示弱的挺起了胸膛,理直气壮道:“你把它看作了什么?这只是一个助兴的器具,它可以给你带来快乐。仅此而已。又何必拘泥于真假?真的如何?假的如何?说句不中听的话。真的还会软呢,假的会软吗?真的哪有这好使?”</p>
卫风满脸的理所当然,庾氏那咄咄逼人的气场竟略有些减褪。卫风顿时心道一声好,又道:“庾夫人,我接下来的话会比较难听,也比较直接,只是我没有更好的表达方式,希望你不要介意,嗯?”</p>
“说,妾洗耳恭听!”庾氏沉着脸道。</p>
卫风一边抚摸着肉苁蓉的纹路,一边淡淡道:“庾夫人,无论男人女人,在男女之事上都有同等的需求,差别只在于有的人内向害羞,嘴上不说却不代表不想,而有的人外向泼辣,想了就会大胆表达,具体到你,由于过去三年的特殊经历,或许使你养成了大胆开放的作风,我能够理解,这与品质无关,我也从来没有轻视过你!”</p>
我想,你应该能看出,我没把你当作外姑对待,但我把你当作了自家人,自家人生活在煎熬当中,你说我急不急?当然,放你出去找男人那是不可能,替你说门亲事也非常困难,毕竟你的年纪搁在这儿,要嫁只能嫁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先不提能否替你张罗到合适的人家,光是这年龄便让人不放心,我可不想你嫁出去没两年又做了寡妇,那么,该如何解决你的难题呢?碍于王蔓,我没法亲身上阵,所以,只能做出这么个玩意儿先凑和对付一阵子。”</p>
庾氏能听出,卫风这话是真心话,面容不禁缓和了些,美目也不自觉的投向了卫风手上的那枝肉苁蓉,细细打量起来,这一看,纵使以她的泼辣大胆都有种吃不消的感觉,像!太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