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际,约翰还是冒着险说:“那个,总裁,还有”约翰好像很不好意思说,但是最终他还是眼一闭咬牙说出口:“除了按时吃药外,也不能进行房事,不然会扯动伤口。”
勒厉城扫了一眼过去,约翰作举手投降状:“好了,我错了,我马上滚。”末了,他又头朝房间:“真的不能做那个啊!”
“滚。”
约翰点头出去,勒厉城着才看狄克:“狄克,这件事你怎么看?”
狄克冷冷的说:“我猜这事是有人在背后煽动的,很有可能就是庾德海所为,他一直在跟您争江河那边的地皮”
庾德海,看来他们真的是一山不容二虎了。
“这事你让人去查,你不要去,免得打草惊蛇。”
狄克点点头。
“她呢?”
狄克一瞬间摸不着头脑,她是谁?
哦!总裁说的是那个女人。
看来这个女人跟总裁关系匪浅,不然怎么可能住进山顶别墅?
她是少爷带进山顶别墅的第一个女人。
“嗯!去叫她上来。”
狄克问了佣人,在花园里看到童暖的时候,她正呆呆的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看星星。
“总裁叫你。”
童暖被吓了一跳,她回过头来,看到是狄克,捂着胸口不满看了狄克一眼。
她本来正在想怎么才能离开勒厉城而郁家又不怪罪她的办法,突然听到声音怎能让她不被吓?
“他醒了?”
“赶紧去,别磨蹭。”
童暖一边走一边诽谤,果然是勒厉城的人,说话都一个样,粗暴。
她到房间里的时候却看到勒厉城闭着眼睛,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她也不敢贸然叫他。
“帮我倒杯水。”勒厉城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童暖。
她想到以前勒厉城对自己那么狠,有那么点心思不想娶倒水,虽然她昨晚对他有点心软,但是现在想想自己也挺傻的。
别人把你当玩物一样玩弄,而她自己却对他有点心软,真是贱。
勒厉城见童暖站着不动,挑眉:“不去?”
童暖真的想回答说“不去”可是想到她生病的时候他也帮自己倒过水。
算了,在这事上,他们就当扯平了,她只好去倒水。
勒厉城看着她手里的水杯,挑眉,示意她看自己的样子能自己喝吗?
“我去找根吸管。”童暖说着要把被子放在床头旁的柜子上。
“不会拿勺子?”
“吸管更方便。”
“勺子。”
童暖只好拿来了勺子,丢进杯子里,递给他。
“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喂我!”
童暖闭眼深吸一口气,原来只是喜欢奴役她。
于是拿起勺子喂他。
一杯水喝完,勒厉城终于满意了。
童暖放下水杯,觉得尴尬起来。
刚刚有事做不觉得,可是现在她没事做了就会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
她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已经十点多了。
想到约翰给她的药勒厉城还没有吃,于是又拿起水杯去倒了杯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面。
然后拿过药,按照约翰的吩咐把药拣出来,倒在手心上。
“吃药了。”童暖把手伸到勒厉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