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的味道是大了点,勒厉城黑着脸:“丢了,谁说我要吃这么臭的药?”
童暖长大了嘴巴,痛都不怕,害怕吃药?
“约翰医生开的,不吃怎么会好得快?”
“笑话,我身体这么好,不吃药又怎么样?”勒厉城很是不屑的偏开头:“还不拿走?”
“既然身体这么好,还不是躺在床上,有本事你就起来啊!”
还跟她杠上了,此刻的勒厉城就像是一个怕吃药的孩子,闹别扭。
童暖发现了这点,原本对勒厉城的那点忌惮此刻也没有了,至少现在他又不能起来把她扑倒。
她放心了起来。
勒厉城脸沉了起来,“女人,你别蹬鼻子上眼,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嗯?”
童暖看到他的样子,吞吞口水,她还是有点怕。
“爱吃不吃,痛的是你又不是我。”说着她就要把药放回去。
趁着勒厉城不注意,她把药塞进他嘴里,用勺子灌了一点水进去,抬起他的下巴,药就被勒厉城吞下去了。
勒厉城没有防备,童暖做得很快,不拖泥带水,药已经被他吞了下去。
他绷着硬硬的脸,墨子幽深的盯着童暖:“女人,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我太久没有惩罚你了,嗯?”
童暖做完这一切,早就离得勒厉城远远的,看着他。
“听约翰说你怕吃药,我还不相信,今天亲眼看到了,原来是真的,你真的怕吃药。”
说道这里童暖得意起来,勒厉城也不是没有软肋嘛!
一个大男人居然怕吃药,想到这个就觉得好笑。
勒厉城咬牙切齿,沉了脸,真的想掐死她,从来没人敢对他这样。
童暖不再理会勒厉城咬牙切齿的样子,转身往门口走去,约翰交给她的任务已近完成了,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勒厉城看到童暖居然往外走了,他很不爽,刚刚被她及其粗鲁的灌了药,现在这样就算了?
他的嘴巴还是好苦。
“你去哪里?”
童暖停下脚步,回头:“当然是回房间睡觉了。你水也喝了,药也吃了。这里就没有我的事了。”
“我有让你走了?我不是说过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我没说走就不许走。”
“你受伤了,我睡相不好,我怕打扰到你休息。”
虽然她已经搬来勒厉城的房间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他们也只有寥寥几个晚上是睡在一起的。
因为近段时间勒厉城老是出差,所以她也过得很自在。
她很不愿意跟勒厉城同床共枕,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都躺在他怀里,这种感觉很不好。
但是又不得不这么做,她已经想通了,不能再这样跟勒厉城硬碰硬下去,到时受苦的还是自己。
虽然她自己受点苦没有关系,但是还有姑姑在,她就不应该这样不考虑姑姑。
勒厉城见她还站着没有过来,火气就上来了。“你也知道自己睡相不好?还不快过来!再不过来等一下就让管家把你丢黑屋去,那里的老鼠和蟑螂特别想念你。”
他故意吓她。
童暖一听到这个拔腿往床边跑,她一想到黑屋就害怕。
勒厉城满意了。
童暖气结,勒厉城没有受伤的时候她怕,现在勒厉城躺在床上让人伺候了,她还是受制于他。
这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后来睡得也不安稳,她僵着身子躺在床上不一会还是睡着了。
勒厉城侧头看到自己枕边的小女人,长长的微卷发铺在枕头上,她安静的睡着,像个睡美人。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昨天的血迹早就干了。
可是还是有她柔软的小手的温度,触感还在。
她翻了一个身,窝进勒厉城的怀里。
“阿迎!”
勒厉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凑近一点想听清楚一点,可是她却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