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凡尘世事挥不去,想要高飞却越陷越深。就算今天明天是梦,今生来生是缘,到底谁人能安心,真正拂抽的能有几个,留下的真究竟有几分。
音止许久,沈寒月回神搂住她笑:“娘子,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句句无虚…”
“停、停、停。”雨燕受不住他肉麻的煽情。沈寒月抱她上马车,用实际行动,深入浅出,花费整夜时间,以各种姿式诠释对她的爱恋…
“娘子,今日我们去哪里?”
“哪也不去,睡觉。”自己浑身酸痛,他却精神抖擞,雨燕赌气用被子盖住头。
“好啊!我陪娘子一起睡。”本就没穿衣服的他掀开被角哧溜下钻进来。见雨燕身子弓成虾米状,从背后伸手环住她,大手攀上她胸。
雨燕扭动身子躲避道:“沈寒月,你老实点。”
“你叫我啥?”沈寒月用左腿勾压住她得腿,手上加大揉捏力度,雨燕忍不住嘤咛。
“相公,我错了。”沈寒月明确规定过雨燕必须叫他相公,刚才雨燕羞恼忘记,赶忙认错求宽大。
沈寒月紧贴在她后背上,朝她耳边吹口气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呵呵。”然后,一手箍住她,一手寸寸向下
“相公,别。”雨燕双手按住他大手挣扎,他松开两处丘陵,一手攥她两手,滑到丛林地,那里的泥泞令他亢奋,含住雨燕耳垂…
“娘子,我来啦!”轻易攻入奇妙之地,迷醉的雨燕再次沦陷在无限的深情中…许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沈寒月好好尽兴了一番…
中午沈寒月怕她饿坏,连哄带喂,塞进她嘴里些食物和水,雨燕酣睡到日落。“相公我口渴。”不听人应,睁开眼,嗅到马车内爱的气息脸红。穿好衣裙下马车,踩在松软的沙子上环视四周。
“娘子,你醒啦!来尝尝为夫的手艺。”沈寒月在不远处向她招手。
深一脚浅一脚到他身边,看到篝火上架的鱼和一只不认识的大鸟,诱人的香味勾起她肚里的馋虫,咕噜,咕噜叫唤。
在铺着厚毯的大石上坐下,黄红色的火苗摇摆不定,映红沈寒月的俊脸。他用匕首将烤好的肉切割成块,特意洒些辣椒面,码在盘子里递给她,雨燕捏块大的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沈寒月从火上取下茶壶,倒杯热茶给她,她接过就喝,烫得呲牙咧嘴。“哪有像你这般牛饮的,呵呵。”
“你还笑,不是你害我口干舌燥,我哪会心急如此?”雨燕吸口凉气白他。
“是是是,是我的错,你喝这杯我吹凉的。”他接过雨燕手里那杯满茶,递给她半杯温茶,又拿个杯子两边倒降温。雨燕捏块肉喂他,他张口咬住,两人脸上洋溢着幸福。
幸福是什么? 幸福是两个心爱的人牵手缱绻红尘,相看两不厌。幸福是干渴时他送来的暖茶,饿时她喂到嘴边的肉,冷时有人披在肩上的衣…幸福是生活中甜蜜的点滴回忆。
次日清晨,雨燕和沈寒月穿梭去白松城,齐安坤的封地。年二十八,大街上不少店铺都关门歇业,家家户户炊烟缭绕,喜气洋洋准备年食。
在白松客栈登记入住,被告知只能住到年三十。两人不以为然,先去街上搜刮美食。因为城外的松山上漫山遍野全是松树,所以城中松子做的食物比比皆是。
松子鱼、松子糕、松子饼、松子粥、盐炒松子…万变不离其宗,除了带汤的,雨燕各种收入玉镯,云儿十分喜欢原味的松子,雨燕买空了三间铺子。
老板们个个喜出望外,纷纷推荐亲朋好友送特产让两人品尝,雨燕二话不说,照单全收,反正储存碧云间里不会变质。
眼瞅人来人往朝两人的房间搬成堆的盒子、沉甸甸的麻袋,白松客栈的老板忍不住问:“两位客官,用不用我帮你们买两辆马车?”临近年关很难找到外出送客的车夫,而他们买得东西一辆马车根本装不下。
“多谢掌柜美意,我们离开时会有人来接。”沈寒月拱手,老板恍然安心,脑中想只要不耽误客栈三十午时关门就行。
怕引人猜疑,转累的雨燕,回屋收部分盒子进玉镯,上床枕着沈寒月臂弯休息。他眸中堆笑戏谑:“娘子可还用晚膳?”
“明知故问该打。”雨燕咬牙切齿抡起粉拳重挥轻落他胸口。“想撑死我吗?”狮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