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听了,拧眉,一个月对他来说怎么也不够!一年也不够!
侧眸看向秦欢。
他诱|惑她,让她爱上自己,是想陪她一辈子。
靳薄靠在黑色皮椅上,嗓音天然的冷感,“心态好一些,这东西就像癌症一样,你越是恐惧病化速度越快,越不放在心上越轻松越没事,活的也越长,至于香烟该抽就抽,你看我抽了七年,还活的最长。”
霍靳南没有出声,虽然大哥说得轻松,但是听得出来,这七年他过得不容易。
许久,他才低声问,“七年前你不在战机上?”
靳薄点了一支烟,削薄的唇衔住,抽了一口,沉沉地答,“嗯,我不在战机上。”
霍靳南没有再问,大概是接了什么特殊任务,应该爷爷都没有经过直接出发了。
也好!要是在战机上不可能现在还活着。
许久没有听到霍靳南的声音,靳薄皱了皱眉,“没有发作吧?”
霍靳南嗓音低冷地答,“没有,发作的时候会怎么样?”
靳薄他想到他发作的情形,连着抽了好几口烟,“生不如死,最严重的时候,我拿着枪对着自己鬓角。”
霍靳南没有出声。
靳薄继续道,“就像毒瘾发作一样,一次比一次凶猛,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发作的时候注射同样的病毒会减轻痛苦,但是下一次发作起来比之前要可怕很多,死的也更快,不管再难受,都撑着。”
霍靳南轻笑了一声,“你能撑得住,我就撑不住?”
靳薄顿了顿,“我注射过一次,差点死了。比你想象中痛苦很多。”
霍靳南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想到了那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