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发作吧?
那种感觉一张巨大的黑影,凶猛地向他袭来。
忽地,整个视界陷入一片无尽的黑暗中,所有的光亮骤然从眼前消失,阴冷,潮湿,浑身上下凉飕飕的,紧接着是奇痒难受,很快是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疼痛,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你的骨头,骨头也要劈开一样,从里向外一点点地刺穿开来,一直蔓延到肌肉和皮肤。
牙齿之间的缝隙也要裂开了一样,那种疼痛拼命地疯长,散发开来,如利刃一样刺向大脑,脑袋也胀裂般地疼。
五脏六腑,每一根骨头,每一根神经,都像被什么东西撕扯着……
潜意识里拼命地想得到一样东西,越快越好,要是得不到,就想用身体去碰撞,想用手去撕扯自己所有能撕扯到的东西,好似只有这样,那种疼痛才能够得到纾解一样!
……
再回想,比噩梦还噩梦。
大哥是一次比一次凶猛!
突然想到自己忘记问多久发作一次了。
霍靳南回过神来,坐到床头,看着秦欢,捏紧她的手,十指相扣。
秦欢静静地躺在那里。
霍靳南低头,看向她的腹部,掀开裤子,略泛着粗粝的掌心轻轻地抚|摸。
抚|摸了一阵,肚子上鼓起来了两个小包,一大一小。
霍靳南低头,吻了吻小的,又吻了吻大的,嗓音磁感地出声,“小六,小七,我是爸爸。”
两个小包动了动,似乎在响应他的话。
霍靳南一抬头,看到秦欢笑了,眸色凝住,深浓地望着。
笑容渐渐消失,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他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用力地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