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传来的刺痛，使小婉清醒了很多，她猛地挣脱开被于亚辉按住的右手，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挠了一把。于亚辉疼的探起身子，摸了摸溢出血的脸，恼羞成怒，双手使劲掐住小婉的脖子骂道：“死丫头片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于亚辉想玩的妞，没有一个能逃出去！”说完他腾出一只手粗暴的揉捏着小婉的胸脯，下体也用力的抽动起来。在痛苦中感到快要窒息的小婉看着面前这个禽兽狰狞的面孔，绝望的留下了泪水。
“小婉，小婉！”外面传来张郡的喊声。“小婉，小婉！哪个是你家啊！”
于亚辉回头看了看窗外，听着越来越近的喊声，恨恨的站了起来，匆忙的整理整理衣服，看看已经坐起来的小婉一眼，不甘心的跑了出去。
走进小黑胡同的张郡，看着捂着脸跑过去的于亚辉，感觉不对，急忙的向前跑去，顺着灯光看见敞开门的小屋，他来到门口喊道：“小婉，小婉，你在屋吗？”
“张郡吧，进来吧，我在屋呢。”
张郡听见小婉说话，进了屋里，看见小婉坐在炕边，捂着脖子，像他示意的点下头，没有说话。张郡看着小婉说道：“小婉，你怎么了？没事吧？”小婉缕了缕头发，低了下头道：“没事，就是和他吵了几句。张郡，你怎么来了？”张郡一时不知怎么说好：“我，我，我正好今晚也顺这趟街走，看路过你家，就想进来和，和你说几句话。”小婉发红的双眼看着张郡道：“哦，那你说吧，想和我说什么啊？张郡。”
“我，我……”张郡说不出话来。
“张郡，我知道你担心我，谢谢你了，我没有什么事，你放心吧，这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
“小婉，他打你了？”
“没有，张郡，我俩就是吵起来了，没事了，你，你快回去吧。”
“哦，小婉，那没，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看着张郡走了，小婉起来把门插上，走到了炕边，看着自己刚才坐在那里铺的布单上的斑斑血点，她再也忍不住了，跪在炕边撕扯着布单，大声的哭了起来。
漆黑的街道上，张郡骑着车子慢慢的往家走，天空也不知什么时候掉起了雨点。张郡还在惦记着小婉，他在小婉屋里出来的时候，就没有走，在窗外看着里面痛不欲生的小婉，他几次想进去劝劝她，但想了想还是离开了。
“嘎啦，嘎啦。”张郡的大二八自行车又响起来了。打他老爸把这车传给他，他就没给链盒上过油。“哼，我非得把这车弄坏了，给我换个小飞鸽！”张郡打骑这车第一天就这么想的。
早上一进灶房，张郡就看见小杜子扎着围裙在凉拼间忙活。“哎，你今天咋来这么早啊？”小杜子眼睛转了转，看着刚进屋的范师傅没有说话。
“他今天上咱这班了，先跟着弄凉菜，你呢，就在灶子上了，跟着刘师傅先炒点前屋的家常菜。告诉你们，小年轻的，都多用点心，学点手艺。”范师傅咧着大嘴道。
“额，额”张郡和小杜子异口同声答应着。
“张哥，以后炒菜你先学会了得教教我啊。”小杜子笑着对张郡说，但他这个“先”字明显拉长了音。
张郡也乐着说：“我这么笨，不一定有你学的快啊。”小杜子又和张郡聊几句就切菜去了。
张郡什么都明白，上灶子虽然烟熏火燎，油了麻花的，但在饭店里是体面活，除了经理，这后厨前屋的就是大师傅说的算。要不看看人家小杜子，这才刚进凉拼间，说话都有点昂着头，来回摆动都和每天不一样似得……
张郡把灶台擦了一遍，葱姜蒜小料切了，花椒水熬完，就没啥事了。他不由自主的望着前屋，看见小婉在拖地，就走了过去，只见小婉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
“你，没事吧？”张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