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在他的眸子里看到了傲然,是帝王对所有嫔妃的态度,任何一个嫔妃对于帝王来说,只是繁衍子嗣的工具,没有真实的情感,只是对皇族责任。道:“民女今晚若是赢了,民女就侍寝,算是对自己的奖赏。”
然,一盘棋接着一盘棋,她的棋艺比他高,她总能输得很巧妙,要么是和局,要么就是他赢上一两子,六盘棋下来,从没有过两子。而六盘棋,她也从未赢过。
正欲下第七盘棋时,远处传来了雄鸡报晓的声音。
柴适活动着双臂,道:“乐九,取锦帕。”
太监弯腰从榻上捧过锦帕,长长而齐整地地捧在手中。
柴适看了一眼纤纤,从腰间拔开短剑。
纤纤明白了,他这是要做戏给别看,要让众人知晓,这乃是他们初夜之红。
“皇上……”纤纤伸手拦住柴适,“皇上不必如此。”
“云纤纤,你和朕下了一夜的棋,朕心里明白,你心里更明白。自始至终,你根本就不愿侍寝。”
纤纤不想否认柴适的话,的确是如此,她宁可下一夜的棋也不要侍寝。原以为她早有心理准备,可到了跟前,方才现自己根本没想好。
柴适道:“如果朕不如此做,又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她为他的话怔住了,可是这分明就是在说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