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适?”皇甫曜跳下马背,走到她的身前,满是忧色。
“我……”纤纤还是说不出口,道:“不碍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还说没事,瞧你都渗出汗了,一定很难受吧?”皇甫曜不由分说,伸手就要为她拭汗,纤纤将头转向一边:“我真的没事。”
“你疼得连马都骑不了,还说没事……”
这家伙怎么如此烦人,她已经说过没事,非说她有事,纤纤蹲在地上不敢起来,她能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热血正往体内涌出,伴着阵阵腹痛,让原本冷静的她举手无措。与一堆男人在一起,她险些也把自己当成男人,一点防备都没有,说来就来了。
皇甫曜站在一边,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突然恍然大悟,道:“你在这儿歇着,我去想办法。”
他能想什么办法?纤纤看着跨上马背的皇甫曜,道:“我没病。”
皇甫曜笑道:“一会儿就回来。”
“我真的没有病。”纤纤低声絮叨,这只是女人正常的生理期,可是与一个男人她也开不了口啊。
纤纤第一次觉得草原不好,少见人烟,连一些必须品都难找到。激痛之后,纤纤骑上马背,张望着草原,缓慢地往水草丰盈的地方奔去。北凉人大多为游牧民,逐草而居,水草丰盈之地就会有人家。
饶过山坡,前方出现了几座零星的帐篷。纤纤心中大喜,却见帐篷中出来一匹骏马,不是别人,正是皇甫曜。
纤纤走得极慢,马儿的每一次快奔,都会给她腹部带来一阵震痛。皇甫曜很快就近了跟前,肩上挎着一只包袱,满是责备地道:“你怎不听话呢,不是让你在那边等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