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运能做的,他也能做到。
丑丫头又提着水桶往河边移去,皇甫曜跳下马背,快步追上她,夺过水桶。
“这些粗活,让男人干吧。”
她已经干了好些天,现在他才说这样的话。纤纤固执地想要夺回水桶,皇甫曜一转身,将水桶换到另一只手上。
突然,腹部一阵坠痛,纤纤感觉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糟糕,癸期到了,许是近来太过奔波劳累,癸期晚了数日。只是这荒郊野外,茫茫草原,早不来,晚不来,让她如何应付。况且周围全都是男人,连个商量的女人都没有,更借不了癸期所用的旧布、草纸等物。不行,她得到附近的草原去找找,或许还能找到人家,只要有女人就能找来对付的物什。
纤纤捧住腹部,疼痛之后,她缓缓地立直身子。
“丑丫头,你怎么了?”皇甫曜问。
纤纤连退数步,冷冷地道:“不要你管!”走向骏马,翻身上了马背,“我去去就回,有急事。”
看她先前的模样,似很痛苦。只片刻的功夫,她就说有急事。是在逃避他,还是真的有事?皇甫曜心下疑惑,挑了马群里其间的一匹马儿,跃上马背,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纤纤骑在马背上,腹内一阵激痛,越痛得难忍,止住马儿,将马儿拴在一块石头,自个儿慢慢地蹲下身子。
“丑丫头!丑丫头……”皇甫曜追至,看着地上的她,道:“你生病了?”
他是个男人,如何与他说。纤纤点头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