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不敢多呆,快速冲了出去,结果走错了门险些被突然冒出的箭雨射成刺猬,不禁后怕的发誓再也不踏入这里一步。</p>
滕修思索了很久,知道地下的咆哮弱了才重新转动按钮,床体在齿轮的转动下迅速恢复原位!</p>
沈飞浑身湿透的从床上爬下来,但依然难掩他动人心扉的容貌。</p>
滕修嗤之以鼻,长成这样,活该以色侍君:“你闯的祸你去处理!”</p>
沈飞要死的站起来,赶紧去换衣服,嘴里讨便宜的嘀咕句:“滕修你个小人!”</p>
沈飞瞥见滕修又要按什么,赶紧讨饶:“我错了!修爷放过小的吧!小的现在去更衣!一会来伺候大爷。”说完一溜烟跑了。</p>
滕修摇头失笑!什么毛病也乱学:“伺候男人不代表就是女人!收起你撒娇卖乖那两套!”</p>
沈飞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滕修!你哪只眼看到小爷卖乖了!”</p>
滕修嗤之以鼻,没有理他,外袍微微敞开,露出错落的鞭痕却难掩他结实的肌理,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同于其他人的修长,反而带着隐含的爆发力,似乎能轻易捏碎手里的杯子,他喝口水,目光所过之处有几分冷傲和暴躁。</p>
沈飞在滕修喝下第三杯水时,一身鲜艳的跳出来:“看,你的‘战袍’我也能穿!”</p>
滕修瞥他一眼:“袖子到你膝盖了,也不挑一下,真不知你这几年是怎么讨好你主子。”</p>
沈飞无趣的把袖子挽起,并不是他矮是某人太高:“给个斗笠,我去看看谁,如果帮你解决,你就不能再记仇!”水的冲击比鞭子都疼:“阿嚏!”</p>
滕修扔给他一顶帽子:“赶紧去,不行的话用你的太子吓死他!”</p>
想到那些敢出价的人,滕修的手握了又放!但近些年修养的好性情,还是成功压制了他的脾气!</p>
沈飞戴上,系好:“用他会把人吓死!走了。”</p>
沈飞一生中除了父母太子,没有他怕的人,什么样的血腥场面他没有见过,什么傲骨也会被太子掰断,男儿他见的多了,权势没有一人比太子玩的更透彻,所到之处万人空巷的场面,比欧阳大军还让人生畏。</p>
沈飞并未把文竹厅的人放在心上,他把玩着斗笠上的零穗,心里把滕修骂了一遍,这是女人用的东西!</p>
经过他身旁的客人不自觉的看沈飞几眼,边走边问身旁的人‘他是谁’。引来旁边娇女娇嗔的不满。</p>
沈飞郁闷不已,可很久没来闻香,随性的自由感立即冲散了令他也很无奈的容貌。</p>
尽管穿着不合适的衣服,带着不伦不类的‘帽子’,沈飞依然有种屹立陡峰之上,融汇天下万千的雄壮之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