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希敲开门,发现车库中的男子jaes赤着身就裹了一条浴巾,当下就冲了进去,喊着“唐心”,满屋子找。
卧室没有,洗手间没有,阳台也没有。
“说,唐心去哪儿了。”季言希指着jaes问。
“回去了。”
季言希狠狠地仇视着jaes:“你把她怎么样了?”
jaes轻笑,“想知道啊,可惜我不想告诉你”,他傲娇地转身向房间走去,“再不回去我就叫保安了。”
季言希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但却孤心拉住了。
出了酒店,季言希怒冲冲地打电话给唐心,接通电话,张口就是恶狠狠的质问:“你在哪?”
“车边。”
他愠怒着一腔愤懑,来到停车场,看到她依靠着车门守护在一旁等待着,气不打一处来,揪住她便是逼问:“这么快就结束了,看来他也不怎么样?”
唐心没料到季言希会追过来,有些意外,猛然被她揪住质问,更是不知所措,“你干什么,放开我。”
孤心站在一旁:“少爷,这边人多,先上车吧。”
季言希狠狠地放开她,上了车。
唐心瞪了他一眼,也跟着上车。
季言希坐在车上,整了整衣衫,平了平胸中郁结的闷气,语气冰冷地质问:“你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知道吗,还问。”她看望窗外,不与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他一把拽过她的头,嗅着闻了闻,没有任何洗过的痕迹,再看衣服,也平整不像是折腾过,丢开她,讥讽道:“怎么没跟你的情郎鸳鸯浴?”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龌龊,是个女人就上。”
“你错了,你这种女人白送给我我都不上。”
“那我要谢谢你的不感兴趣。”
他哼了一声,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唐心依然看着窗外,不看着他,也就不再想起,那些过去的现在的,美好的痛苦的时光就不会如影随形。
他们沉默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车辆行驶在川流不息的高架上,望下去,桥下的车辆无情地来来往往。这样的高度,能清晰地看清每部车子的构造;而站在二十五楼的酒店阳台,自能够看清楚车辆模糊的影子。
所以想要让过去只剩一个模糊的影子,就要走的越来越远,站的原来越高。
索性,她已经学会了伪装和故作坚强。
回到家,季言希交代,唐小姐需要安心养胎,不适宜到处乱走,今日看好她。
唐心知道,他这是变相的软禁。
她已经无所谓。
季言希随着孤心回了公司。原本一早公司有股东会议,但却因为一场“乌龙捉奸”,被他临时取消了,再这样下去那帮虎视眈眈想要蚕食掉季氏的老股东们,可真要跃跃欲试了。
“少爷,你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唐小姐?”孤心实在不忍看他们两个人这么互相折磨。
“告诉她,那种人配吗?”他冷笑道。
“少爷,唐小姐只是生气当日的乌龙求婚,才这么……”
“是那场求婚让她说出了实话,也让我看清了她。”想起那次,他那么用心地布置了一切,她只是因为一个避孕套就将一切托盘而出。她不爱他。无论他怎么祈求他打开那个套她都不肯。在她眼里,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再次想到过去,他亦心如刀绞。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