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的四丫八叉倒在里面,手掌心传来钻心的痛,一看,没想到鲜血娟娟的流个不停,把黄色的土壤都给染红了。
这可了不得,我平时就总因为贫血犯晕,这会流这么多血,我得吃多少东西才补的回来呀?
我赶紧爬起来找东西止血,才发现自己出门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我寻找周围,突然看见坑穴里面有一个很脏很脏的布偶。
这个布偶跟我以前玩的那些布偶不同,它的模样是一个温润儒雅的男人样子,身上穿的还是解放前很多男性穿的那种长布衫,纯黑色的,衬得他眉清目秀栩栩如生像个读书人。
怎么会有人做这种布偶?真是罕见。
它可能是被人丢弃在这里很久,所以身上到处都是污泥,又脏又旧(www.hao8.net)。
我也没多想,抓起布偶就往自己流血的手掌心擦,看着擦得差不多我就随手把它丢了。未免伤口感染细菌,我也没有心思继续在山上看风景,不敢耽搁的回到了镇上,找了一家小诊所清理伤口。
这家小诊所虽然小,医生兼护理、助手都是一个人,生意好的不得了。不是小孩大哭,就是不小的孩子撒娇瞎闹,再就是张家李家的媳妇叽里咕噜的谈论别人的家长里短,小小的一间诊所熙熙攘攘的抵得上一条街的热闹。
医生给我挂了水,我靠在椅子上眯了会,迷迷糊糊中有个低沉的在我耳边说:“你弄脏了我的衣裳,怎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