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瞌睡上头也没放在心上继续打着点滴打着盹,等两瓶水吊完了,已经是三四点钟的时候。本来晴好的天空上,乌云一点一点的聚拢,天立马就黑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本热闹的小诊所里除了那个五十多岁的医生,一个病人也没有,我就纳闷了,这些人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我困惑的给了钱,坐在办公桌前的医生抬起眼睛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住在哪里?一会这里有事,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在外面瞎逛,早些回去别出门。”
我不明白,轻言细语的问:“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出门呀?”
“诶你这个女娃娃听话就是,问那么多干啥子?”
“……”我真是无语了,不懂就问,这不是老师教的吗?
不问就不问,我也没那么八卦,就离开了小诊所。我刚出来,老板就迫不及待的把门关了。
天空上乌云密布,窄窄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原本开着门做生意的铺子就像是躲避台风一样,紧紧的关上了门。
我缩着脖子觉得冷的恨,又怕暴雨突然袭来,加紧了步子往我住宿的小旅馆去。
我住的这家小旅馆在西大街,这条街的街道很窄,两面的铺子做的都是一样的生意,卖的都是寿衣棺材,花圈灵屋等等供死人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