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梵舒雅就找梵魅琪了解过现在朝堂上的情况。
朝堂上现在基本分两派,分别以左相和右相为首。
左相那一派的人除了唱反调和搞破坏以外,梵魅琪还发现她们像是在谋划着些什么。但她们做事谨慎,隐秘,现在她都还没能知道她们的计划。
右相那一派的就是女皇的维护者,忠于国家,忠于女皇。
拜某人所赐,梵舒雅真的迟到的了。刚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争辩声。
左相:“陛下,这万万不可啊。自立国以来,从来就没有哪位先帝立过两位凤君的啊。”
“哦?是吗。为什么不可呀?”
纳兰彩芝转身便见到一个穿着暗紫色朝服一身邪气的女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妖媚的脸上挂着妖冶的笑容,虽然是在笑着可是怎么都感觉有种彻骨的寒意。
纳兰彩芝皱眉,大声呵到:“你是何人,竟敢在朝堂之上大声喧哗。”
“噗嗤——”梵舒雅看着纳兰彩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嘲讽的说到“我还以为,只有本宫才有资格穿这暗紫色的朝服。还是说左相年纪太大了,忘了规矩了?我母皇都还没有说话何时轮到你来出声,还是说你现在就能代表我母皇了?本宫怎么不知道这凤栖何时该姓纳兰了?”
梵舒雅冰冷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梵舒雅不再看她,向着梵魅琪行了个礼,恭敬的喊了声母皇。
纳兰彩芝汗颜,她不是不知道暗紫色的朝服只有皇太女才能穿,她不过就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谁知道梵舒雅的嘴这么厉害。刚才她说的每一条可都是死罪,就算自己死一百次都不够。
“刚才是老臣糊涂了,没有看出来是皇太女殿下。真是失礼了。”
“哦?看来左相真的是年纪大了,连这些个东西都看不出来,看来左相为我们凤栖做了很多付出啊。这样吧,为了补偿你,我这就向母皇请指,让你告老还乡安享晚年如何?”
梵舒雅此言一出,左相都快给跪了。这女娃娃不简单啊,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赶出宫去还名正言顺的。
“不不不,老臣不觉辛苦,老臣还想继续为我凤栖效力,为女皇效力。”
“哦?是嘛,左相可千万不要勉强啊。”梵舒雅淡笑着,不屑的情绪并没有出现在脸上。
“不勉强,不勉强。”纳兰彩芝赔着笑脸,后背的冷汗直流。
“哦?是嘛。那既然如此左相我朝重臣,对于礼仪这种东西有何看法?”
“老臣认为,礼仪不可废。所以老臣觉得再立一位凤君对现在的凤君不公。”
梵舒雅挑眉,眼眸中的冷意足以冰封整个夏日。
“礼仪不可废啊。那么左相为何不向本宫行礼,是认为本宫不够资格让你行礼吗?还是说左相要比本宫尊贵呢?”
“老臣不敢,是老臣糊涂。老臣见过皇太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