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用二字落到月如镜耳中,吓得他一个踉跄。
他扶了扶额,卷着舌头说道:“师兄,这话咱们俩关起门来偷偷说就好,你可千万别在外面乱说啊。皇上再怎么不对他也是你亲爹,而且他是皇上,将来你能不能成事儿,多半还得看他的态度。
唉,你再不待见他,也得藏在心里,大不了你偷偷画几张符诅咒他,千万别当面说他不是啊。”
“嗯,我还得讨好他?”靳子衿面无表情的道。
“可不是这么个理儿?”月如镜哀叹道:“师弟我深知你这别扭的性子,怕你受不得委曲求全,所以当初我劝你走国师这条路嘛。”
“委屈?”靳子衿淡笑道:“阿镜,你想多了,众生皆苦,我并非受不得委屈。”
“嗯嗯,那就好。”月如镜摸了把冷汗。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认祖归宗?”
“还没想好。”
月如镜:“……”
“时候未到!”靳子衿又说。
月如镜是个急性子,他道:“还等什么时候啊,你直接拿出那玉往皇上跟前一亮呗。我见他对你那替身都好么好,对上你这正主肯定更好,说不定他一高兴,便直接立你做太子了呢,多省事儿。”
“玉佩被我弄丢了。”靳子衿淡淡的道。
“啥……?”月如镜吓得舌头打结,“你你……你把玉佩弄丢了?就是肖娘娘留给你的那一块?能证明你身份的那一块?”
“不错。”相对于月如镜的不淡定,靳子衿显得相当的淡定。
月如镜觉得自己蛋疼,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觉得自己就是那急死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