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愁的东西不一样。
顾悠悠又说:“御赐的啊,这东西肯定得挂。唉!实在不行我把招牌做成坚匾挂门边吧。哎不行不行,太难看了。咦,要不这样,这东西不是一定得比我拉招牌挂得高吗,要不我们把它挂二楼窗户下吧,够高够显眼吧?”
靳子衿冷笑,道:“随便你。”
见他面目不善,顾悠悠又叹了口气。
“问题确实不在牌匾本事,我感觉这次被人算计了。只是这城主……我们好像没得罪他吧,他为什么要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靳子衿沉声道:“因为他不过是一颗棋,我们得罪的是他背后的人。”
“背后的人,你不是说张泉生是皇上的人?难道……”顾悠悠惊讶的看向他。
靳子衿说:“是啊,看来他只是表面上是皇上安插在岭南监视侯爷的眼睛,实则另有其主。”
许多事情在脑中串连到一起,真相慢慢浮出水笑,顾悠悠也似靳子衿方才那般冷笑,道:“这么说来其实这场疫病也并非意外,而是人为,目的就是我。”
靳子衿赞许的点了点头,说:“二月末那场招兵,有伤寒的人应该就是那时候被他送进来的。他本意是用伤寒消弱岭南驻军,再挑起南诏与岭南驻军的纷争。那么刚经历一常疫病死伤惨重的岭南驻军势必不敌。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失算了,一是他没想到正在疫病刚起的时候两国边军再次发生冲突,那场小规模战争,把那伤寒之症也趁此机会感染上南诏国的士兵。双方都得了伤寒,靠伤寒消弱岭南驻军,再徐徐图之的方式便就此破灭。
二是他没想到你真的解决了这场疫病,岭南驻军根本没什么损失,而我们故意晚了半月向南诏提供药方,反而让南诏士兵死伤惨重。那块匾额是备用,本想着用不上,却没想到还真是用上了,所以只有匾额,没有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