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顾悠悠只得出这样一句结论:此人简直丧心病狂。
“将有疫病之人投入军中,消弱已方势力再让敌方乘机入侵,这种事他也干得出来,这不是卖国贼嘛。子衿,他都干卖国的事了,那皇帝也不管?”
“不是不管,而是……”靳子衿突然一阵苦笑,沉声道:“也许他也就一昏君。”
顾悠悠:“……”
她觉得这种骂皇帝昏君的话从她这种穿越女嘴里吐出来挺正常的,但从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靳子衿嘴里吐出来也太吓人了。
好吧,那确实是个昏君。
“明知道国师包藏祸心,那皇帝也任他摆布咯?”顾悠悠一脸忧虑。
烛照国有这样一个皇帝,又有那样一个国师,他们搞不好要做亡国奴。
靳子衿却是一愣,又揉揉她的脑袋,笑道:“你呀,很聪明,但还是不了解国师与朝廷的关系。取一块牌匾有千百种……莫名其妙的理由。但不管那理由多荒谬,只要不太过分,皇帝都会给。”
顾悠悠干笑,她当然不懂了,这奇葩的道士,奇葩的朝廷。
“那他走这一步棋算是输了,但好像又顺势给我们出了下一道难题。让我成为岭南城大夫行业中的众矢之的,他的意思,是要逼着我们在岭南待不下去?”
“聪明,”他笑着说:“那让你不开济生堂了,你可愿意?”
“啊……?”顾悠悠惊讶的看着他,旋即又哼道:“那怎么行?哼,我看他这次又算错了,太低估姑奶奶我的实力。就岭南这几个战五渣,就算合成一家也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
医院也有竞争,为打入市场,排挤其他对手医院,或者被对手排挤,这早就是她司空见惯的事。
这是她的强项。
“你这么有信心?”
“我天赋异禀,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