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商场与战场还是有区别的,爷爷教受她商场故事的时候,她至少没有听不懂的时候。
“比如,你想问的事!”
顾悠悠脸黑了黑,看吧,他又绕回来了。
这人真是讨厌。
好吧,她问。
“为什么对手只是吃了个小败仗,就退得如此利索?换了我,不达目的不会罢休,除非兹事体大,不得不退。”
“哦?悠悠也懂战术?”靳子衿诧异的问。
顾悠悠说:“不懂,只是本姑娘天赋异禀,就事论事。”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个人已经不在岭南。”
“那个人?”顾悠悠微微一惊,旋即就想到了他们说的那个人是哪一个。
据说那是个比自己价值还大的阳阴药人,七个药人中,唯一的纯阴男子。
靳子渊可真倒霉,世上人千千万万,生于纯阴的偏偏是他,且正好落到变态国师手上。
“你们也找他,你不急吗?这么算来,似乎你们输了一筹。”
靳子衿却笑道:“怎会?他是块硬骨头,我正想看看他磕掉老虎的牙。”
顾悠悠:“……”
“你想坐山观虎斗?”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
顾悠悠有些心虚,她不完全是。
好吧,他说是就是。
对于靳子渊,不知道是怜悯多一些,还是带着利用的想法多一些。
她到底是个自私的人,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更重一些。
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如果变态国师是那即将塌下来的天,那么靳子渊就是那高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