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矜未说话,只轻轻点头。
顾悠悠给他的伤口上换药,那些药粉弄上去会很疼,她悄悄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声不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顿时让她觉得她这是在猪肉上抹盐巴。
看他这样子,连隐忍都算不上吧,她又有些生气,道:“刀子来了你不会躲吗?伤口疼了你不会叫吗?我是大夫,见得多了,不丢人。”
顾悠悠利索的给他重新包扎好,又给他穿上衣服。
靳子矜勾起嘴角,会心一笑,说:“你也会心疼人了,被人砍几刀也值。”
“鬼才心疼你,砍死活该。”顾悠悠想都没想就丢出一句。
靳子矜也不恼,只道:“口是心非。”
顾悠悠愣了一下,收拾好换药的东西,哼道:“懒得理你。”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门外又响起月如镜的声音来,“师兄,我方不方便进来啊。”
正巧遇上顾悠悠打算出门丢掉换下来的布条,她拉开门,说:“想进就进,门没锁。”
说完她便径直走了。
月如镜不明所以的,问靳子矜:“她怎么了?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靳子矜一本正经的下了定论:“她没发脾气,只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