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怎么可能?”顾悠悠可是割小丁丁都没害羞过的,他亲眼所见。
靳子矜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你没见她脸红了吗?”
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哪有脸红。
月如镜拉了凳子坐下,情神肃穆起来,“师兄,我们要是急着赶路呢,就让季总兵挑些身手好的大摇大摆护送我们去岭南,要是不急呢,就等你我养好了伤再走,你怎么看?”
靳子矜沉吟片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道:“不急,等好了再走吧。”
“那这样的话……”月如镜本想再说什么,说到了半又停了下来,说:“好吧,听师兄的。”
靳子矜说:“虽说季总兵会看在你父亲的面上借人给我们,但这样一来……你父亲就欠上了他的人情,再者,私自调兵不易,若是让有心人抓到了把柄反而会弄巧成拙。你呀,已经给你父亲惹下不少乱子,最好还是谨慎些。”
月如镜被他这么说不乐意了,嘴巴抽搐着道:“那还不是为了你啊,师兄,怎么能说是我惹下乱子呢?”
靳子矜平静的看着他,义正言辞的道:“我在莲花村呆了快六年都没事,你一来就把玄宗的人招来,要不是你这目标太大动静惊人,他们能哪么快发现我吗?”
月如镜:“……”
“你一个人悄悄来就罢了,你还带了一窝土匪过来,让人家找了个正当理由给剿了,你说你是不是来坑我的?”
貌似是这样子。
月如镜耷拉着脸,道:“我那不是为了给你撑面子吗?”
靳子矜顿时无语,意味不明的笑,“行,撑面子,是不是让季元中亲自护送更有面子?”
那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