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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胆子小,能不能把那个蜈蚣叫回来,放心,她不会跟来的,她没胆子下楼。()看最全!”胡图图看了在门外等着她的苗姑婆一眼。
“她若是胆子小,天下没有胆子大的人了。”苗姑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胡图图心暗自吃惊,脸却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苗姑婆没回胡图图的话,抿唇又吹了声口哨,屋内,火鸾长吁了一口气,黑蜈蚣闪电似的游走出来,跃入苗姑婆袖笼。
“卧槽,这都是什么玩意,别靠近我,别特么过来……”密密麻麻的黑虫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沿着门缝儿,墙壁,爬满了整个吊脚楼,将巫月的房间团团围住。
“好好呆着,别想飞出来。”苗姑婆冷笑着下了楼。
“飞?这老婆子知道火鸾能飞?”胡图图彻底震惊了。
“走吧,我如果想害你,不会帮你破了巫家的看门蛊。”见胡图图迟迟不动,苗姑婆转身哼了一句。
“…”原来这老婆子早知道自己是假冒的,可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胡图图一步步下了楼梯。
苗姑婆下楼的姿势有点怪,不知她是太胖了不好控制身体还是腿有毛病,她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楼梯扶手,一点点滑行下了楼。
胡图图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下扶手的油脂,滑滑黏黏,还有一股浓郁的肉腥味。
两人离开吊脚楼沿着青石板路往寨子深处走,走了没多远,刚入村寨看到的那名老阿婆又拖着脚步跺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还扯着脖子喊,“尕娃,乖孙,回家吃饭!”
老阿婆擦着苗姑婆的身体走过去,却好像根本看不到她一样,路过胡图图的时候却一侧歪,差点栽倒。
胡图图赶紧伸手去扶,却被老阿婆狠狠推开,拖拉着脚,喊着尕娃走了。
苗姑婆阴森森回过来,看着老阿婆的背影盯了很久,转回身继续往前走。
胡图图放慢了步子,老阿婆和她错身的时候往她手心里塞了一样东西,原以为是个警示的纸条或什么东西,不料却是个枯草编的草蚂蚱。
胡图图盯着手心的东西看了半天,也想不通对方的意思,索性将草蚂蚱塞进口袋。
跟着苗姑婆又往前走,没走几步,冷不丁背后浮起一丝阴森的凉意,回过头,不远处,那个一直跟着她的苗人又出现了。
依旧那副模样,浑身僵直,脸色铁青,双眼浑浊无神。
“没事,那人脑子有毛病,喜欢跟着人走路,离他远点行,他不会主动攻击人。”苗姑婆头也不回了进了自己的吊脚楼。
和苗寨所有人家的吊脚楼都不一样,苗巫婆的家只有一层,像普通的一间平房,竹楼的颜色也不同于其他人家,翠绿青嫩,看起来好像刚砍下来的新竹。
两人先后进了门,苗姑婆将罐子放好,取了一个盖子,取了些白色的粉末洒在了里面,盖盖子,不多时,罐子里大力晃动起来,摇晃了一会后,声音慢慢平静,苗姑婆拔出罐底的塞子,取下皮袋子接血。
血浆很粘稠,接了半天才接了一个底,苗姑婆塞好罐底,将皮袋子扔给胡图图。
“回去让巫月把这个都喝了,告诉她,保持现在的样子,千万别试图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