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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来人只哼了一声,胡图图已听出来这个声音正是刚才替她解围的苗族大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帮过自己,胡图图总觉得这人没,弄这么多虫子干嘛,看着恶心。”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苗姑婆斜睨了火鸾一眼,“言多必失。”
火鸾脸颊一怔,刚要发作,却被胡图图的眼神制止住,讪讪退到一旁。
“背过身去。”苗姑婆看了眼胡图图,黑暗,她的瞳孔又圆又黑,赫然和猫的眼珠子一模一样!
“按姑婆的吩咐把。”巫月插了一句,胡图图点了点头,默默转回身。
背后,传来簇簇的解绷带声,偶尔还有巫月痛苦的呻吟和隐忍的喘息。
“呕……”火鸾不知何时扭回头看了一眼,捂着胸口蹲下,干呕起来。
“太恶心了,呕……”火鸾捂着肚子,恨不得把腹的真火全吐出来才好。
“伤的很重吗?”胡图图低声问。
“她的腿爬满了虫子,呕……”刚说了两个字,火鸾又是一阵干呕。
胡图图皱了皱眉,不顾火鸾的阻拦,慢慢转头。
苗姑婆正大力按压着巫月的伤口,血肉模糊的断口根本没有缝合,垂着无数血筋和青紫色的血管,每一根血管的尽头都缀着一个虫子,肚腹涨成了圆球,隔着皮囊都能看到里面全都是血!
苗姑婆揪下一个虫子,扔进罐里,随手捏起一个发绿光的虫子凑近,没等血渍再淌下,虫子早伸出三角形下颚将伤口裹住,绿光萌出,虫子的肚子一股股的,居然又在吸血。
难怪巫月会虚弱成这样,她居然用这种方式替她疗伤!
胡图图顿时急了!
“住手!”胡图图一把抓住苗姑婆肥硕的手腕。
“你难道看不出我这在救她?”苗姑婆阴森森翻着白眼。
“有你这样救治的嘛,你这明明是在抽她的血养你的虫子!”胡图图刚说完这句,猛地看到巫月的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心陡然一缩。
“咯咯……如果不是我亲手刺破的你的手指,我真要怀疑你是个冒牌货了,有趣,以前你最害怕的人是我,现在,不但胆子大了,以前学过的东西还都忘了,是得了失忆症吗?”
苗姑婆挣开胡图图的手,继续替巫月换虫子,不多时,所有肚腹鼓囊的蛊虫都被拔了下来,罐子里几乎都满了。
“张嘴!”苗姑婆从腰畔解下个皮袋子,拔开塞子凑到巫月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