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没有更新的理由,十七就不找了,但总算是回来了。当然“王者归来”什么的,十七肯定是算不上。马马虎虎算是“男人的回归”吧!先道个歉,然后说一句“看俺后面的更新速度,大家能不能给个以观后效,再决定是否继续支持捏?”
虽然感到被两个弟弟扫了颜面,不过颇有体育精神的张远还是很光棍的认了输。比起两个书院比赛的精彩激烈,流求书院队和郡王带队的官员杂牌军之间的表演赛,精妙的传接配合倒是很有几个,可人仰马翻的对抗却一次也没有出现,并且在双方的默契下,直到沙漏计时器最后一段时间里才分出了胜负。
坐在看台上的张远对这样的花拳绣腿自然不屑一顾,但作为失利的一方,起码的风度可是要遵守的,怀着满腔的郁闷和对比赛失利的不解,他只好无奈的把一个下午的大好时光浪费在了王城运动场上。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无聊的下午,他找到了自己失败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张笑带着张远离开了流求王城,去看望身体有恙的天才科学家——撒里亚略。这位流求国唯一的公爵并没有居住在流求王城,他的府邸在王城和基隆港之间,也就是张家在流求建的第一座庄园。
清晨凉爽的微风中,一队骑士簇拥着一辆标有流求郡王标志的车队,轻快的在平整的道路上行进着。
车厢里,张笑懒洋洋的斜靠在宽大的座位上,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看着对面同样懒散的张远。“怎么样?知道你那天为什么会输?”
对于张笑这个打发旅途时间无聊的问题,张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还有什么?无非是技不如人罢了,怎么,大哥还有别的高见?”
张笑没注意到弟弟眼神中流露的深意,他在教育张远之前,先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
“说了多少遍了,配合!配合才是大手蹴的精髓,你一个人再强,那里能敌过一支配合熟练的团队。”
“嗯,大哥说的是,不过嘛,我以为另有一个更重要的缘故。”
张远眼神中的笑意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弟弟的眼神,张笑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小套。
“你这家伙,居然敢给我下套…说说看,你悟到了什么?”
张远轻轻闪过了哥哥飞来的一腿,不慌不忙的摆了摆手,做了个冷静的手势。
“我昨日想了很久,一个球队最重要的不是配合,而是…平衡。嘿嘿!我的能力没什么问题,就是配合不太熟也不至于输,但我上场后,球队的平衡就没有了。就像你昨天在场上一样,比赛的中心全在你身上,虽然只是个表演赛,但这个球队也同样没了平衡。”
张远的这番话,让张笑愣了一下。他脑海中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模模糊糊的理不清头绪。
流求王城到张家庄园(现在应该叫撒里公爵府)的距离不过百里,在阳光还没来得及展示出全部威力时,流求郡王一行已经看到了撒里公爵府上的标志性建筑——一座尖顶的教堂。
老撒里对自己文化传统的坚持,在他的居住环境上体现无疑,早先张家庄园里的中式建筑大都被这几年新建的西式建筑取代,除了没有防护的城墙外,这个庄园在张笑眼中简直就是一个中世纪的城堡。
望着眼前这座西式的城堡,张笑感到一丝荒谬,自己建立的这个国家实实在在是个大杂烩。从建筑风格上就可以清晰的显示出,佛教,天主教的不同风情。
当然在这个新兴国家教徒人数上占据上风的光明教也不甘落后,他们经过兼收并蓄,居然整出了一个四不像的怪胎——光明教建筑风格。这种强调采光实用,高屋顶,多层的建筑风格推出后很是引领了一个风潮。现在别说流求、辽东,就是宋辽两地的大富之家,也开始使用这种建筑来展示自己的富贵。
兄弟两人来到了公爵府内,张笑看着眼前的景物,暗自腹谤老撒里的表里不一。西式的城堡中,居然是大宋的亭台水榭。
在一座题着观鱼亭的小亭中,两兄弟见到了这个城堡的主人。撒里公爵一身丝制的长袍坐在一个原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空的轮椅中,满脸孩子气笑容的望着自己最欣赏的两个弟子。
依照张笑的记忆,老撒里似乎是得了风湿性关节炎之类的疾病。当然以他的知识结构和记忆的模糊,肯定无法找到对症的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