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淡定,千万要淡定啊,没这孩子我们就没有未来啊。”
宝妈妈喘着粗气,性感的身体在萧瑟地秋风中不住地发抖,圆溜溜地双眼含怨带怒地瞪着女孩的脸。
她不是不敢宰了他,她是真不敢把他怎么样。那一日ta一意孤行,凭着完全不准的第六感在众多女孩子中选了这一个,因为他的美貌,因为他出众的气质,她狠心砸下了红杏馆三年的积蓄,却不曾想过如此惹人怜爱的可人儿若不是自身有问题,又如何等得到她来买。
“我再问一句,你到底接不接客。”宝妈妈狠狠捏着掌中的匕首,她不服输,她王宝宝绝不对命运低头。她在这红杏馆中出生,在这红杏馆中成长,在这红杏馆中生活,她的娘亲曾是这红杏馆的当家jian职老鸨,她的姨娘们都是这红杏馆中的姑娘,她王宝宝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重振红杏馆当年辉煌,成为花街柳巷最成功的老鸨。
女孩终于似是对这每天上演的戏码感到无趣,歪着头看了宝妈妈好一会,才懒懒地道:“我刚杀了个人。”失手,但是于他来说和踩死只蚂蚁没区别。
宝妈妈嗖地换上一脸大灰狼的微笑:“没关系,那死鬼总赊账来着,姐早想宰他了。”
女孩沉思了一会,又道:“我不会服侍人。”
宝妈妈强装笑脸:“没,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难道让客人服侍你?!
女孩沉吟了许久,终于启音:“会考虑。”说完,径自拖着长长的铁链,叮铃哐啷地走回,眼神好得都能看见他打了个哈欠。
宝妈妈就因为女孩的这一句‘会考虑’长吁了一口气,立马堆了个谄媚的笑脸对着女孩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您慢走,您辛苦了,您受累了。”并同时在心底默默地腹诽,走路跌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洗澡淹死,生儿子没屁(和谐)眼,生女儿没胸,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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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布麻衣,一男两女。
宝妈妈高耸眉头,瞅着这一行三人,疯人窟爬出来的吧,嫌她今天还不够倒霉。
“三位这是——”找骂呢。
云灭绝一胳膊顶开欲上前的楼子期,彬彬有礼地站在宝妈妈面前,笑如二月春寒料峭。
“这就是胭脂巷红杏馆宝妈妈吗,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再见啊,我们是来嫖的。”绝对不是来挑事的。”
解忧嘴角抽了下,台词可不是这么设计的。
宝妈妈动了动嘴角,她很礼貌地回笑了:“对不起啊,小店白天不营业。”别给她找晦气。
“没关系。”灭绝揪过楼子期亮了个相:“爷有自带的。”还是个男滴。
解忧提袖掩面‘大小姐,您这一句到底是嘛意思’。
呸,这什么人啊,出来嫖还自带,带就算了,还是个男人,当她这儿是客栈啊。宝妈妈脸色瞬间阴霾:“我说,这位,爷,您屈驾光临我们这种小店实在是宝妈妈我的荣幸,只不过啊,小店年久失修,人老珠黄,实在配不上爷这样的贵人,所以,爷如果有需要,可以出门右转,走过一座石桥后再右转,右转完走百步后左转,左转完直走,不用担心迷路,如果真迷路了就随手抓个人问问望君阁在哪,我想那里面的姑娘一定会让爷感到宾,至,如,归。”死活都不干她事。
“噎,杀人不见血啊。”
宝妈妈鄙视地看了眼楼子期:“读没读过书啊,没读过就别在人前卖弄,这叫杀人不见血吗,你从哪里看出来这是杀人不见血啦,这明明就是杀鸡焉用牛刀。”宝妈妈眼神一寒,比了个手刀,她也没读几年书,不过气势够就对了。
云灭绝一巴掌拍开楼子期,没他什么事,别抢她镜头。
“宝妈妈,爷今天就是冲着你——这地,来的,怎么样,通融一下吧。”灭绝边赔笑边搓手,当自己是黄世仁给鸡拜年。
“哈哈。”宝妈妈干笑两声,瞬间板脸:“这位,爷,依奴家看,您可真不像是来嫖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云灭绝微眯起媚眼,闲散地撇了撇嘴角:“宝妈妈果然远见。”
“好说好说,就是不知道姑娘有没有这个本事。”宝妈妈剔剔指甲,扬手一吹,还不把对面的丫头放在眼里,想砸她红杏馆的都得先备好棺材,她可没钱善后。
“宝妈妈这是在挑衅吗?”她是客人。
“好说好说。”哪儿呀,到底是谁先挑衅来着。
“宝妈妈这是在逼我呀。”
“出门右拐还来得及。”哪儿呀,到底是谁逼谁来着。
“宝妈妈,你这是在威胁我。”她要求上诉。
“你存心的吧。”哪儿呀,到底是谁威胁谁了。
“难道你不应该好酒好菜地招待一顿先。”面不改色心不跳,赏金猎人的基本素养。
圆眼一瞪:“招待你妹啊,来人,关门,放——放——放——。”金子啊,她是多久没见过金子了。
云灭绝很大爷地勾住宝妈妈的腰,埋怨地看了眼解忧:“哎呀呀,你这丫头,怎么把家里的地板砖带出来了,快,快收起来,别丢人现眼的。”
“哎呀呀,宝妈妈,您刚说要放什么来着。”
宝妈妈一愣,这莫非就是,就是传说中的,凯子。
媚眼一抛,细腰一扭,风情有了,深度也够了:“哎呦喂,冤家,你可真讨厌。姑娘们,接客啦——。”这章多吧,哈哈,热烈欢迎宝妈妈出场,鼓掌!
昨晚喝了一瓶红酒,晕死,嘿嘿,大家如果喜欢,一定要记得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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