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女孩说得并不咬牙切齿,也没有蓄意挑衅,像是一句口头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宝妈妈‘啪’地甩开一鞭子,疾风狠历,入石三分,天籁童音再升一个八度:“你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和你好好说话是给你个改过的机会,别以为姐不敢打你。人家爷摸你一下怎么了,你那没发育的一马平川被摸一下怎么了,你用得着把人家拍死吗,你知道藏尸是多麻烦的一件事吗,你知道善后是多么废银子的一件事吗,丫别以为自己有点功夫就能在姐的地盘撒野,姐动动手指都能让你就范。”
女孩看看天,挖挖耳朵,随手拾起一根枯枝,无聊地画圈圈。
“逼良为娼。”解忧惋惜地看着女孩,有点同情。
“小可怜儿。”楼子期咬住一方小手绢儿,还是碎花的。
灭绝看着石板上的鞭痕咽了咽口水,哇,内力,她喜欢,哇,——
宝妈妈见女孩一脸无谓,果然动了动手指。
“喂,桂花,把春情拿来。”
周围众人包括解忧和楼子期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春,春情。
女孩的手抖了抖,又装得镇定自若地继续画,画,画,脸毁,胸爆,腰折,竟然敢用春情,弄死他得嘞。
解忧捏碎一块碎石:“禽兽。”
楼子期也捏,可惜没那实力:“禽兽。”
“*药也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云灭绝单纯了一回。
解忧阴测测地回首,干巴巴地咧了咧嘴:“大小姐,春情可不是一般的*药。”
“嗯哼?”愿闻其祥。
楼子期冷飕飕地笑道:“想当年,在一座遥远的岛屿上住着一位世外高人,高人医毒双修,高人医德高尚,高人仁心仁术,高人从不收受病人家属的红包。但是,高人有一个癖好,高人他,他,他,他喜欢做实验。”
萧瑟的寒风卷起一地鸡皮疙瘩,消失在无人的阴暗街角。
解忧压低声音,继续接道:“在高人众多实验品中,有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是在大海上遇到风浪的渔民,侥幸被高人所救,却从此成了高人的实验品。在漫长的近乎虐待的实验中,这对年轻的夫妇终于无法忍受地————”
灭绝冷眼,瞬间刺碎两人身后阴冷灰暗的背景:“重,点。”
解忧正色:“是,大小姐,春情是一款劣质*药,药性极烈,反复无常又有副作用,据说大象用了也会虚脱而死,精尽人亡,不,象亡。”
“对这么小的孩子用春情,简直是丧尽天良,泯灭人性,下流无耻。”
“所以呢?”她发现有个职业很适合楼子期——妇联主任。
楼子期羞涩一笑,轻轻地地蹭了蹭少女的颈窝:“离儿,如果你有兴趣,人家还是可以陪你试一试的。”
灭绝不理他,这选手今天激素分泌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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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妈妈,可千万不能用春情啊。”直抒胸臆的。
“宝妈妈,万一有个一万,三年的积蓄啊,那是姐妹们陪了多少个夜晚才换来的啊。”舍不得银子的。
“妈妈,她还是个孩子,您饶了她吧。”好心求情的。
“宝妈,那春情好像似乎也许过了保质期哦。”抓不住重点的。
“宝宝,我可以第一个上吗?”乘机占便宜的。
“宝啊,我估计一个不够解决啊,还是多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一起吧。”NP的。
圆圆的眼睛扫过一干众人,宝妈妈扬手‘啪’地再甩一鞭子:“姐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多嘴了,要不要我费神给你们缝上啊。”
女孩不合时宜地嗤笑一声,嫌自己死得太慢:“无聊。”
宝妈妈霍地将女孩从地上拉起来,粗鲁地勾住女孩脖颈上的铁镣,手中的皮鞭捏得‘嘎吱’响。
“你,给,我,再,说,一,遍——”
女孩冷飕飕地瞥了眼宝妈妈,无关冷暖地抬起一手,支起小拇指,潇洒地*Q了鼻孔。
“哇啊啊——。”
宝妈妈表情扭曲地咆哮一声,丢开皮鞭,利落地抽出一把匕首抵上女孩的颈项:“别当我真不敢宰了你。”
女孩眉眼微动,只是缓缓抽出小指,连带出小小的一坨,素指一动,迅雷不及掩耳,小小的一坨在前冲力的支持下,滑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电光火石之后,当众人反应过来,那小小的一坨瞬间隐没于高耸的双峰之间,踪迹难寻。
抽气声整齐划一,除了依旧淡定的女孩,都没人能站着了。
宝妈妈半张着嘴,任由女孩从自己手中脱离,任由秋风卷落叶,‘啪’一下扇过自己的脸。视线下移再下移,最终定格在那一处深邃。
“啊——————。”惨绝人寰,她引以为傲的——
“宝,宝妈妈,您,您别生气。”
“宝妈妈,妈妈呀,圣人云——”圣人没被人弹过鼻屎。
“宝妈妈,您,您别生气,洗洗,洗洗就没事了。”杀杀毒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