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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你知道了,作为一个宫女,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行了,对其他的事情千万不要存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若不像恭妃生了儿子,你的地位连普通宫女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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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皇长子拉开,随手推dao在地,骂道:“你做死啊!你娘不过是个宫女,还想攀上枝头,生下了你就被皇上厌弃了。要不是当年太后的极力支持要封她为恭妃,她现在是个屁!”
原来皇长子的母亲是被皇上厌弃的宫女,虽然现在封了恭妃,却极不得宠爱,连膝下的皇长子也是处处遭人欺辱,就连奶娘也欺负他。怀容对皇长子的处境极为同情,但是她只是一个宫女,对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转身正欲扶起皇子,从角落冲出一人,早把皇子扶起来了。那人鬓发散乱,衣衫也是洗的发旧了。她扶起皇长子,怒视着奶娘,歇斯底里地叫道:“你为什么打我的儿子!”
怀容心道,这人就是恭妃了。她不到三十岁,却早就失去了颜色,眼神也只有无奈的恨意。虽然细看来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岁月早就在她的鬓角和眉际刻下了沧桑。她抱着皇长子,伤心地哭泣,皇长子也同样紧紧地抱着她,二人哭得极是伤心。奶娘斜了她一眼:“不是叫你在宫里静养吗,怎么又跑出来了?你好自为之啊,别触怒了皇上,反而连累了我。”
恭妃停滞了一下,她擦去泪水,抱起皇长子,轻轻地拍着他背安慰她。奶娘推了她一下:“磨蹭什么,别让人看见你,要不然我们都要完蛋。”
怀容再也无心看湖水的景色,只能悲戚地离开。这一切悲剧的造就者是谁呢,是皇上?是宫廷?还是人心?她不懂,也不可能懂。
“怎么才回来?”花穗看见怀容神色戚戚,淡淡问。
“我看见皇长子和恭妃了。”怀容一闭上眼睛,就看见皇长子哀哀哭泣的样子。
“看到了?”花穗叹了口气,拉着她站好,严肃地训诫说,“这下你知道了,作为一个宫女,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行了,对其他的事情千万不要存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若不像恭妃生了儿子,你的地位连普通宫女都不如。”
怀容点点头:“我知道了,我永远都不会存有这样的念想。”她握紧拳头,告诉花穗,也告诉自己。恭妃娘娘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她一定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蒙了眼睛。
花穗颔首笑道:“这就对了。好了,不要忘了,作为宫女要始终面露微笑,即使心里有再大的事情,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你不要再想别人的事情了,筵席已经开始,你我站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