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跪得膝盖生疼,按着他的大腿站起来,没等站稳就得瑟地松开手,突然少了支力,脚下一歪,重心不稳又要二次着地,手疾眼快的她紧忙抓住上官的手臂扯住他垮在脖颈上的领带。
上官衍泽闷吭,差点被勒死,寒着脸伸长手臂带她入怀。
怕摔倒的银杏勾着他的脖子,眼波流转,吐气如兰,“衍泽……你是不是五行缺水啊?我是……大海……水命,给你滋润……滋润好不好!”
五行缺水,她也说他五行缺水。
果然是你,银杏。
此时美女仍然在怀中,声音甜软,语调勾人,诱人的红唇又近在咫尺,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吻上她的唇。
忽然觉得,他走的不是霉运,是交到了艳遇。
就在他不受引诱贴近红唇时,一道猛力拉走怀里的人儿。
爱月在那边实在看不下去了,臭银杏说是替她摆平让人坐立不安的炙热视线,到那边找人单挑,正事没干,反倒跑到人家怀里去了。
士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了。
就算她胆子小也要阻止她的放~荡举动。
上官衍泽眯起眼睛打量起从他怀中抢人的漂亮女人,不错,也是极品。
胆小的极品。
爱月看清上官衍泽那张脸后,不由得露出紧张之色,小手用力掐着银杏的腰部,让她清醒。
“好痛!”银杏蹙起眉头,嘟起红唇,那样子颇为俏皮,另一种风情呈现在男人们的眼前。
爱月拖着她走,临别时大着胆子警告夏泽野,“你,再看我……再看我……就把眼珠子挖出来喂狗!”这是她二十多年以来说过最狠的话语。
夏泽野呵呵地笑了。
被拽走的银杏不忘跟上官衍泽挥手道别,“美人,拜!”
美人!
她叫他美人!
唐奕凡喷了。
纪冷霄喷了。
上官衍泽的脸,绿了,紫了,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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