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0
爱月扯着银杏边走边嘟囔,“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上官衍泽,是上官衍泽耶!”四下扫了一圈,揪住她的耳朵,压低音量,“我们下午刚刚打劫过的上官衍泽。”
“哦!”银杏迷离着双眼,歪头倒在爱月肩膀上,手臂胡乱比划,“那又怎样!姐怕过谁,管他上官,下官,东西南北官的,姐都不怕!”
面对醉态百出胡言论语的李银杏,爱月只好扶着她下楼走到吧台向酒保要了冰块,贴在她脸上。
“咝!凉!”银杏迷蒙着双眼,龇牙咧嘴往后躲。
“清醒点没?”爱月又拿一块贴上。
银杏像拨浪鼓一样,摇头又点头,点头又摇头,看样子还没清醒。
爱月从小挂包中翻出特制解酒药喂她吃,二楼那道视线一直追着她不放,威胁没管用。早知这样,当时就应该说司徒五月那句经典的狠话——你再看,再看,就烧你宅院,杀你全家,找一百个又胖又丑的老女人轮着搞ni,让你弹尽粮绝,精尽人亡,变成金针菇,又瘦又短又易断。
“哎!要是五月在就好了!”爱月低下头,拉耸着肩膀感叹。
银杏戳着她的脑袋,恶声恶气地说:“那个番婆要是来了,还不得把T城搞的底朝天啊!”
爱月扁嘴,小手轻轻拍去她脸上的冰水,“这会儿好点没?”
银杏摇晃着脑袋,说:“头还行,腿还有点软!”
“知不知道刚才你都做了什么?差点让上官衍泽亲上你的嘴!要是被他认出来怎么办?”爱月瞪着眼睛两手掐腰鼓着腮帮子说着她的不是。
“哦!”银杏满面惊愕状条件反射般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只稍片刻又放下手来,感叹,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乱~~性,乱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