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不为夭夭出头我管不着,不过她现在这么低落,肯定不想看见你们司徒家的人,劳烦司徒少爷赶紧移步,以免刺激到夭夭。”
“她是我的妹妹,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刺激她。”
越说司徒枋越来气,他就是太好心了,放这个女人进来就是和错误,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小夭儿被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带坏。
昼抱着手臂靠在床头的墙壁上,嘴角扬起一抹撩人的浅笑,字字冰寒刺骨。
“你们司徒家的人讽刺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你那个视女如命头脑却堪蠢如猪的女人,三番五次找我们夭夭的麻烦,别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当事情没发生过。”
司徒枋:“……”
欣赏着司徒枋黑如墨汁般的神色,笑容逐渐变得更加刺眼,“如果我说,你们有可能找错了人,司徒夫人哪天发现汀骊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知道……”
“会不会崩溃呢?”
昼掌管着天下信息库也不为过,只要她想,没什么事情是查不到的,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你知道些什么?”
司徒枋从未放弃寻找证明汀骊不是亲妹妹的证据,哪怕是最直接的DNA检测他都设过了,白纸黑字确确实实证明了汀骊和父亲是亲父女。
哪怕他不承认,不相信汀骊是自己的妹妹,司徒枋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他的反应昼是意料之中的,语气淡淡道,“亲眼看到的未必就一定是真实的,你不也觉得汀骊出现的太过巧合了吗?”
“……”
昼不得不提醒司徒枋一句,“能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事情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同时又觊觎司徒家的人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你不妨从这方面入手。”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司徒枋还不能怀疑到墨焱的头上,昼也没办法了,也难怪司徒枋处处比不上那个谁了。
很快,司徒家的人得知了汀骊的所作所为,既心疼又感觉十分惶恐,软磨硬泡从司徒枋口中得治了陶夭夭的病房。
这不,老两口拿着各种吃食站在病房门口徘徊,没有一个敢敲门。
此刻,早已经睡醒了的陶夭夭不是没有发觉门外的动静,用脚趾头也能猜想出来人是谁。
陶夭夭犹豫着要不要见,桌面上的手机一直震个不停,匆匆瞥了一眼,熟悉的备注让她的心跳心跳加速。
完蛋了,轩宝宝还是知道了吗?
她颤颤巍巍摁下了接听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点,“喂~老公。”
……
电话一端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可陶夭夭听力了得,隔那么老远她都能感受到对方濒临爆发的火气。
陶夭夭鼓足了勇气,试探性小声嗫嚅了一句,“老公,你能不能说句话,不说话的时候好吓人的……”
软软糯糯的嗓音娇气极了,好似他再不出声,下一秒他的冷漠溃不成军。
“你现在怎么样?”纪景轩低沉磁性的声音别具沙哑,让陶夭夭的整个黑暗的世界点亮了一盏明亮的华灯。
陶夭夭眼圈染红了一圈,右手垂落在心口的位置,咬唇娇嗔,“人家现在很疼,你都不来看人家。”
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