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发的信号,哪个方向?”
“当家的,好像西边……”
“马上集合,窜天猴,带眼子过去瞪瞪,对方人少就给老子拍过去,人多发信号等支援,老八,集合你的手枪队绕过去划拉划拉有没有尾巴。看看从哪溜进来的碴子,把有痕迹的地方给我封的死死的。老三,老三,把老子的机枪扛过来,妈了巴子的。敢进我的地盘,还有,我那小瘪犊子是不是在西山,招子放亮点,别伤到少当家!都他娘的别乱!”大当家的张啸坤走出山洞喊道!这才及时控制了嗡嗡的场面,一个个正在着东南西北的喽啰们开始井井有序了!
众人听到后立刻找属于自己的事情,被当家的点名的二位当家脚步不停分别方向带着人出发。老五窜天猴这一边,有的抱着枪,有的拎着弩,还有扛梭镖的,弯腰缩头小碎步!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大有不偷到苞米不罢休之势!再看老八天灵盖这边的手枪队,大马金刀横着走,端枪拧眉好嚣张,也颇有一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度!
………
龙潭山偏洞内,烛火通亮,自制的火炕上躺着一位少年,这是今天上午全寨出动拖回来的这位,寨里没有正儿八经的郎中,大夫那就更是没有了,但是奔命的人嘛,多少也有点久病成医的本领,你瞧瞧他瞧瞧,也愣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没外伤,没骨折!最后老七毒刺孙素真过来看过给了诊断,全身青紫是冻的,昏迷原因是累的,至今不醒是饿的!好嘛,听到的匪众恍然大悟,七当家真是一语尬死局中人,纷纷甩出大拇哥,这才想起寨里有这么个懂医的主啊,怪就怪这位七当家每天都想着怎么捣鼓毒药了,看来要改一改最毒妇人心这个看法了!…
洞内前厅,张啸坤大马金刀上首坐。
首先是窜天猴点头哈腰:“当家的,我带着兄弟们到的时候,那个飙货已经被少当家一夫当关压制在林子里都不敢冒头了,动都不敢动一下。那您是没看到,少当家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虎父无犬子,上阵父子兵,古有岳飞……”
“咳,说重点!”张啸坤打断道,心说我那儿子啥样我不知道?你跟我扯什么毛篓子!
“哎,得嘞。”窜天猴唾沫横飞道:“当时我那是一马当先,一个横刀立马护少主我是马踏飞燕……哎呦……”
窜天猴猛的倒地横蹭出两米有余,脸上一个大号脚印子锃亮崭新。
“重点,你就说当时林子里多少人?”张啸坤不耐烦了
“嘶哈…当时…他一个”窜天猴捂着脸讷讷道
“就一个?”
“爹,就一个,我放个响就趴窝了。”张培光如实告诉张啸坤,他明白现在是要捞干的说,现在来一个,这要是从哪来的整不明白,那下次来一群咋办”
这时老八天灵盖领着人进入洞口径直走向洞内的铁炉子,哈着气说:“当家的,外围我扫听了一圈,看踪迹就一个人,老虎岭那边过来的,那边咱就没设防,在往外都到长岭子了,这个货咋跑这么远,是不是走丢的”
张啸坤板着脸,好像在寻思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