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边回到学校的凌沫,一进宿舍想起昨晚自己干的糊涂事就开始哭了起来,越想越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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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前十个小时前。
在家还纠结穿哪条裙子的凌沫,电话被几个好友一个接着一个地轮番轰炸,不催到她死不罢休的样子。
“喂喂,动作快点行不行,你丫的准备出嫁呢,一晚上还没来,都散场了都!”许暖气急败坏的声从那边传来,或许是在娱乐场所的原因,讲话跟喊喇叭似的,凌沫嫌得刺耳,胡乱答应着,“行了行了,我准备出门了。”掐了电话就往床上扔,生怕再打过来。
她倒不是慢,而是跟她母亲大人去了亲戚家一天,天黑了才回来,后来凌沫老实地说要出去聚会,许是看到一天乖乖地跟着自己,严母痛快答应,凌沫也才有机会收拾打扮自己。
其实出去玩倒不是怕被骂,而是觉得交代了在外边疯会更有底气,她在心里安慰自己,瞧瞧她这个腐败的女大学生的思想。
她拿了右手的一件包臀裙比划了下觉得效果不错,前些日子买的,一直在上课也没来得及穿,裙子换上去,在落地镜转了两圈,点了点,自认还算不错,看到衣柜里的外套,又伸手拿了一件牛仔的。
最后往包里胡乱塞了一些必需品,关了卧室的灯,看了自己叫的车也快到了才出门。
半个小时后抵达目的地,还想打电话给里边的人来着,大概是里边太吵,结果没有一个人接,于是只能按着之前预定的那间包房过去,希望不会记错。
两分钟后打开包间的门,才发现这许暖订的场子不是一般的大,里边的光线暗得看不到人,只看到一些晃动的影子和一声比一声高的DJ曲,她皱着脸往里走,终于在沙发角落里看到了认识的伙伴,拍了拍他的肩问:“许暖在哪呢?”
“什么?!”那人没听清,靠近她喊了一句。
他这突然升高的音量弄得凌沫一惊,只想爆粗,但还是清了清嗓子又问:“许暖!在哪?!”
那男的终于听清,给她指了一个方向,凌沫点头,说了句谢谢。
“哎哎,迟到罚酒啊。”
凌沫听到这话只说了句“待会再来。”转身就向刚指的方向去,开始找许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