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走向书桌,自己提笔写了起来,鱼渊上前一看,他竟然把他要将自己带去哪里都写在上面了,“大叔,你不怕自己暴露吗?”
“怕什么,你都不怕我,我为什么要怕他?”
嘶,这是什么逻辑,她怕不怕他,跟他怕不怕镜亦周有什么关系,这个大叔的脑回路果真是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当真是另类。
也是,能想到如此吸引异性的方法,白崖的确不是什么普通人。
可是这时候鱼渊哪里知道,白崖喜欢上的那个女子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甚至后来一度她都在替白崖抱打不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如此铁石心肠的女子。
也不明白两情相悦的人,为何要互相折磨。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白崖将鱼渊带出去,后脚就这样就走进了鱼渊的房间,他径直走向书桌上,看到了白崖给他留下的纸条,他看着上面的地址,微微皱了皱眉,早在白崖进入鱼渊的房间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鱼渊自从上一次回来心里就藏着别的事情,只是她不说,自己也便不问,如今看来他的小鱼儿跟这位采花贼倒是相处的很好。
虽然能感觉到这个采花贼不是什么坏人,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毕竟孤男寡女独处一个地方,女子总是弱势的,他百般纠结下,还是将纸条放在了原地,他要相信鱼渊,也要相信鱼渊相信的人。
也要给鱼渊足够的空间,相信她能处理好这件事情,至于她什么时候告诉自己事情的全部事情,那就是鱼渊自己的事情了,自己只需要等待就好了。
白崖将鱼渊带来一个幽静的小屋子里,这里似乎离县衙不远,鱼渊越发觉得这位大叔是个宝贝,“这里就是你的家吗?居然将家放在这里,你也不怕县衙搜查过来?”
“他们要是能抓住我,早就抓住了,要是抓不住我,我住在哪里都是抓不住的。”
鱼渊点了点头,“大叔说的有道理。我准备好了,大叔可以开始讲故事了。”
白崖见鱼渊如此迫不及待,他倒是不着急,先给鱼渊泡了一壶茶,自己饮了一口茶水这才缓缓说道,“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事。”
就如同白崖说的那般,这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故事,要不是这个故事是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来,要不是这个故事是白崖说的,可鱼渊都不会相信。
甚至她听完都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静下心来的好好谈一谈,为什么那个人张口闭口之间都是那些墨守成规的话呢?
很难想象,白崖居然会喜欢那样的女子,刻板,顽固不化,甚至在白崖的话中,她能感受到那个女子的高高在上,对于白崖所作所为的蔑视。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知道白崖的所作所为,居然没有报官,甚至连声张都没有声张,真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