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们这群小杂鱼不要在这里碍事!”我一边挥刀清扫着战场上的毛利士兵,一边紧紧注意远处正在和吉川元春对峙的秋上久家,恨不得马上长出翅膀飞到他身边。这倒不是我小看他,只是从上次的结果显示,他和吉川元春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得就算加上我也未必有一定赢的可能。
但士兵的威力这个时候完全显现了出来,别说冲过去,就算是动一动很困难,不光是毛利士兵,其中也有不少是身背四目结旗的尼子士兵,在人山人海的包围下,我只能眼睁睁得看着秋上挥刀与吉川元战在一处。
“哼,多管闲事的家伙。”寺元一拳打翻一个想趁火打劫的毛利士兵,然后拣起了自己被吉川元春打飞的兵器——镰刀,然后向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家伙望去。
虽然只有一会,但秋上久家的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剑痕,尽管远不到致命的程度,但浑身浴血的他还是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手中也加紧了砍杀毛利士兵的速度,但如潮水一般的敌军又怎么会是一时半会可以杀得完的,更何况还有尼子的士兵夹杂其中。
“明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还跑来送死,你还真是笨得可以啊!”在秋上身上多添了两道伤痕后,吉川元春终于忍不住说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呢……”秋上的脸上流着因为疼痛而滴下的汗水,但嘴里却还是不认输地道,“不过,我这个笨人却喜欢向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挑战,而且往往还会让他们大失所望!”
最后一句话秋上是大声喊出来的,喊的同时他突然一勒缰绳,然后一记人马合一向吉川元春砍了过去。
“垂死挣扎。”吉川元春说完这句话后,手中的战刀平平地向前方刺了过去。
于是一副奇怪的景象出现了,秋上久家的战马在人立而起之后就站在了那里,而造成这个现象的则是一把滴血的战刀,一把深深插在了战马胸膛上的战刀,此刻这把刀正握在吉川元春的手里。
“遗憾啊,要死在这里了吗?”秋上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因为那把战刀不仅贯穿了战马,同时也刺进了他的腹部。
“扑”,战刀抽离了他的身体,失去阻塞的鲜血一下子喷涌出来,秋上晃了两下,终于还是坚持没从马背上掉下来。
“不过,我也算是在你身上留下了一点记号啊。”尽管血还是不断地从捂着的伤口流出来,但秋上脸上却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啐,想不到会被这样的家伙伤到。”吉川元春的刀已经回鞘,他现在正用左手捂着自己的右手腕,刚才的一击虽然重创了秋上,但他的右腕也在秋上的反击下被割伤了,要不是他见机撤手的快,右腕恐怕已经保不住了,而正因为这样,才没有让秋上久家毙命当场。
虽然右手受伤,但吉川元春却并没有后退的打算,稍事包扎之后,他用左手抽出了还在滴血的战刀,恶狠狠地对秋上道:“我真的很佩服你,作为第一个令我受伤的人,你希望我用什么方法杀死你呢?”
可怜的秋上现在已经失血过多有点撑不住了,就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耳中听到一个充满死气的声音道:
“杀人的方法?我想,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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