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正在指挥步兵掩杀过来的哥哥抬头望天,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或许会有一场暴雨呢。”
阵中。
“刚才的手下败将现在想落井下石吗?”吉川元春望着手提镰刀,正虎视耽耽望着自己的寺元生死介,冷笑着道。
“如果你认为这样做不配称为一个武士的话,那我只好在这场战斗之后切腹自尽了。”面对对手的讥讽,寺元不动声色地道,“不过现在,我是不会让你伤害这个男人的。”
“你越说我越要试试看,”吉川元春说着话的同时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战刀,一边向寺元冲来一边大声道:“这才是纯粹的武士啊!”
“当、当、当”,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过去后,吉川元春和寺元生死介两人各自后退了几步,看来吉川元春的左手真的不如右手灵活。
“今天真遗憾啊,没能带走你们两个人的首级。”吉川元春尽管勇猛,但却不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见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马上向后方退去,而毛利和尼子士兵则很快填满了他和寺元两人间的空隙。
“走了吗?”见吉川元春离自己越来越远,寺元终于有机会吐出那口在自己嘴里含了好久的鲜血,然后整了整盔甲,快步上前查看秋上的伤势。
“没事,死不了的。”见寺元强忍伤势逼走了吉川元春,秋上不由感激地道。
“你别搞错了,”寺元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道,“我只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恩惠罢了,现在我们可算两清了。”
“嘿,还是个嘴硬的小子啊。”秋上一边冷汗直冒,一边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笑容道。
“秋上,你还活着吗?”这个时候我终于冲开了毛利军的防卫,来到了秋上和寺元两人面前。
“你见过这么有精神的死人吗?”尽管身体疼痛,但见我满头大汗的样子,秋上还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虽然他的样子很吓人,但我至少知道他死不了了,于是兴趣自然而然地就转到了他身边那个刚刚和吉川元春干了一架的青年身上。
“这位是?”我希望秋上能给我引见一下,但没想到他同样也不认识这个面色阴冷的年轻人。
“在下是立原久纲大人的家臣,叫做寺元生死介。”见我们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寺元自己开口道。
舅舅的手下?原来舅舅手下还有这么牛的人啊。我一副羡慕的样子,心想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从舅舅那把他要过来。
就在我们三个人在这里聊天的时候,战场上的局面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尽管毛利士兵仍然战局着战场上的主导地位,但在尼子军的前后夹击下也开始陷入困境,另外主将吉川元春的后退也在军中引发了相当不利的传言,本来高昂的士气一下子下降了许多。
哥哥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反击机会,接近战中步兵的优势一下子显露出来,毛利家的短枪兵在尼子枪兵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我们很快就在对方的“隔离带”上撕开了一条大大的缺口,而敌人则在此时知趣地撤退了。
月山富田城下。
“你们就不能不拿我的伤开玩笑吗?”秋上播开了横道正光在他肚子上抚mo的手,大声咆哮道。
“哈哈哈,刚才还在嘲笑别人的家伙,现在却是一副病猫的样子。”横道正光却固执地继续抚mo秋上那已经缠满布条的独自,而且一边摸一边发出淫亵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