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从小读书好,“斯文禽兽”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你总该知道吧!”
“老四,你脸色太难看了,是不是便溺,这好说,独孤睿那有巴豆,咱可以去要一点!”
“老四,孟尝君有食客三千,所谓鸡鸣狗盗,你门下这些家伙丝毫也不差啊,什么货色都有,那淘换的?”
虽说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低头,可也没有李佑这样的,太子还没说什么呢,你这没完没了是要干什么呢!谁门下还没有点不成器的东西,你齐王府没有吗?
眼珠子一转,李泰挺着大肚子,脸色铁青的回怼道:“老五,话不要说的太满,阴弘智、燕弘信、昝君谟、梁猛彪是怎么回事,他们还不是打着你齐王的名号在长安城里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所以五十步笑百步,你我谁也没有资格笑话谁,”
呵呵.....,轻蔑的笑了几声后,李佑反驳了一句:“咋的,老四,你不仅盯着老三,也盯上我了。行,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跟你把话说明白了。阴弘智人在诏狱体验生活,燕弘信他们三个也被发到西海道当大头兵。该处理的,本王都处理过了,你呢,你手下的那些学士是不是也得到诏狱走一圈!”
听到“诏狱”这两个字,李泰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中不由的骂道:李佑这个混蛋跟太子学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自己的舅舅都特么往死里坑。诏狱是什么地方,那他特么是体现生活的地方吗?阴弘智这老货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一辈子不走运不说,还摊上这么个外甥。
自我感觉良好的李泰当然不会认为他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所以当然对李佑的行为又是一顿冷嘲热讽。
被这两兄弟吵的李承乾连书都看不下去了,用书敲敲了桌子,沉声说:“青雀,为辅,孤说你们俩是不是闲的,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至于大动肝火吗?用不用孤把马车喊停,让你们俩下去打一架,或者互相带着侍卫去抄对方家!”
得,见李承乾不耐烦了,两兄弟互相瞪了对方一样,然后把头扭了过去,谁也不理对方。对于两兄弟的剑拔弩张,李承乾懒得管,嫡子和庶子之间的死结根本就没法解开。
从小到大,李泰以嫡子的身份在兄弟们之间横行霸道,而李佑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所以但凡在一起肯定得吵上一顿,这样的家常便饭,皇帝都看习惯了,更不要说自己了。
哎,即使他们不涉及皇位之间的竞争,但也无法和解,天家富贵又怎么样,还不是跟寻常百姓家一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