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轩看向楚枫晚说的地方,和楚枫晚的说辞都能对得上,他指着这几个被红色朱砂圈出来的地方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见字是那句诗上所提到的,儿臣猜测有人偷走了乐殊左手所写的字迹用来模仿,只要父皇拿伪造的字迹用来比对,便可知道那模仿之人模仿的是不是乐殊的左手字迹。”
楚明轩看向刘奇,刘奇立刻领悟,从袖中将那句诗双手奉到楚明轩的面前。
楚明轩接过纸,左手握住这个纸,右手又拿起楚枫晚递给的乐殊左手字迹,两个一对比,诗句上面的见字确实勾要小一点,也就是说这个是左手的字迹。
“就算是左手的字迹,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个诗不是乐殊用左手写的。”楚明轩说道。
“是,可是那个人不知道,乐殊的左手在中魏时就受伤了,既然两只手都能写字,而乐殊的左手又受伤,他为什么还要用左手写字?”楚枫晚回答道。
楚明轩看着这上面的字陷入沉思,半晌猜猜看向楚枫晚:“那你的字迹呢。”
“既然乐殊的字迹是有人模仿,那儿臣的字迹定也是有人模仿,儿臣查了自己所写的诗词,没有一个缺少的,那么那个人就不是从昭阳殿里找的字迹模仿,儿臣思来想去,只有清安殿的树上挂着儿臣亲自写的经文。”
“如何说起?”楚明轩问道。
“父皇不如派人去查看一番,儿臣系东西喜欢在系口那里做上一个不会轻易被发现的标记,以免下次打开了无法复原。”
楚枫晚说话可是字字都铿锵有力,没有半点心虚,加上她那坚定的目光和并没有半点结巴的语句,任谁听了都相信楚枫晚是被陷害的。
楚明轩将刘公公和承公公叫到身边说道:“一个去慎刑司看乐殊左手上是否有伤痕,一个去清安殿看六公主抄写的经文有没有被动过。”
这两个都是楚明轩身边的人,没有和后宫任何一个嫔妃交好,交给他们两个楚枫晚也算是放心。
“晚儿,你说你是被诬陷的,你可想到诬陷之人是谁?”楚明轩问道。
“儿臣不知。”楚枫晚低声说道:“儿臣自从那日雪地晕倒之后便想通了许多事情,行事也没之前那样骄纵,儿臣实在不知是谁要诬陷儿臣。”
楚枫晚不能现在就说出自己的猜想,她说出来楚明轩能不能信还是一说,若是打草惊蛇那便是不值当的了。
楚明轩没有说话,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待茶水喝完后,承公公便回到了昭阳殿,走到楚明轩身上禀报道:“回皇上,奴才去的慎刑司,乐殊左手上确实有一道伤痕,奴才也问了慎刑司的人,皇后下了旨不准他们动乐殊的手,所以不是慎刑司做的。”
楚枫晚竖起耳朵听,她还真不知道张皇后下了这一道旨,张皇后原本是不知道乐殊的左右手皆会写字,她这样也是保全自己,撇清自己的嫌疑。
可是成也是这一道旨意,败也是这一道旨意。
清安殿是偏僻的地方,自然是皇宫的最远处,过了一会儿刘公公才回来
“回皇上,那经文上的绳子确实不是在六公主所做的标记上面了,应该是被人动过了,但是奴才问过清安殿的人,那经文是为皇太后祈福的,没有人敢动那树上的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