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汐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看来这国师府刺杀一事,丞相不认,这贪污一罪,依旧不认我倒是有个办法倒是让他认上一认。”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目光投向了凤汐,都在等着他说下文的时候,这个家伙却突然没音了。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有什么办法你赶紧说就是了。”纳兰汐有些坐不住了,这次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他可不想有一丝的松懈,再给这个姓范的放虎归山了。
“陛下曾经可听说过滴血认亲?”凤汐若有所思的问道。
“依然是听说过的了。”纳兰汐虽然嘴里这样说,可是他还是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就听凤汐故弄玄虚的说道:“我方才听说范大人怀疑,这些血书是出自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的血,可是谁都知道这些血如果不是至亲骨肉的,是根本就不会相融的,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的呢?”
“既然范大人不承认,那咱们就把血书泡进去好好的测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眼看着一群人都针对着范琨,他有些坐不住了:“你们在这里跟老子扯犊子呢,胡说八道什么呀,那些人早就被我给埋了,就算真的是那些当地的村民,他们哪里有写来写血书啊。”
“哦!…”凤汐对他跳了跳眉毛:“范丞相这次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们这群人栽赃陷害给你的,你自
己可是要想清楚了,说出去的话,可就是泼出去的水。”
听到这话的范琨傻了眼了,他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会栽在一个后生的手里。
看着范琨的脸色如此难看,其余的人都开心不已,终于抓着这个老狐狸的把柄了。
“来人啊,先把这个大逆不道的范成像给我压进大牢,容后再审。”纳兰汐偷笑,现在别管怎么回事儿,先把这个老东西压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服,你们敲诈我,你们这群小人。”范坤都已经被压出了点外,嘴里还叽叽咕咕的在那里骂着。
“纳兰汐,我一辈子为你们纳兰家当牛做马的,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吗?贪了你们点小钱,你们就这样对我?你们简直就是忘恩负义。”
待范琨离开以后,徐岩松向凤汐拱手道:“多谢,刚才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和那个老东西恐怕还要周旋一会儿呢。”
“哎~”凤汐罢了罢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再说了咱们可都是为了黎民百姓不分你我的。”
纳兰汐从椅子上起来,赞许有加:“你刚才是怎么想到这么一个好主意的,这家伙玩了一辈子鹰,没想到到头来栽在你一个小麻雀的手里了。”
“陛下此言差矣,我觉得国师可不像是麻雀,倒像是落地的凤凰,未曾相信总有一天他可以展翅高飞的。”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个侍卫带着伤就回来了:“回陛下,就在刚才那个范琨被押送的途中,忽然有一群黑衣人冲出来,把他给劫走了?”
“混账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的竟然敢在这里接人,他们是不是想死啊?”纳兰汐才开心一会儿,没找到就打回了原形了。
一群人跟着纳兰汐来到了范琨被劫持的地方,那里却是一地的尸体,还有很多人抱着肚子正在地上哀嚎着。
就算是那些没有死的,也是非常凄惨了。
看着地上的士兵,凤汐的眉头一皱:“这些人下手也太狠毒了吧?招招避命啊。”
就在这个时候,凤汐看到了地上的一块腰牌,她拿起腰牌问道:“这个东西是你们谁的?”
路过的士兵看了一眼:“这个东西不是我们的,应该是劫匪留下的吧。”
看着这个东西,凤汐的手力加大了几分,这个东西她当然认得了,是当年那些人
凤汐转头看了一眼纳兰汐,将令牌捡起:“可否允许臣带回家研究几天?”
纳兰汐一看,依然也是认得的:“看来国师对这个令牌十分好奇,准了。”
“陛下,这个人不能留了,不然以后对国家还是对您都是祸害了。”凤汐直言不讳的说道。必须找到他,他嘴里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来人啊,马上派人去丞相府。”顿了顿,纳兰汐又补充道:“全城戒严,连只苍蝇都不准放出去,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东西能有什么本事,他还能从这里飞出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