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宫中。
“报……”
凤汐站在身旁,盯着紧张不已的范丞相。
“何事惊慌,快禀明原委。”
“回禀陛下,就在刚才昨夜,国师遭遇行刺,却没曾想受伤确实天晴公主,现已经被抢救过来,只是身体非常虚弱,若不是国师及时相救,果实恐怕性命堪忧啊。”
“碰!…”纳兰汐恼羞成怒,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他指着范琨的鼻子骂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汐上前回禀:“这件事还是要问问我们的丞相大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昨天给送来的女人却成了刺客,我也很纳闷啊,这是受到什么人的蛊惑尼?”
范琨一个头扣在地上:“国师,你这是含血喷人,陛下,老陈一直对您忠心耿耿啊,你可千万不要听那些人的谗言,老陈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
“你还不承认,这种种证据都表明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现在你竟然在这里给朕推辞,你当真当真是个傻子吗?”被范琨这么一说,纳兰汐就更生气了,都说是皇帝难当,他才刚坐上这大宝不久,难道就要把这朝廷的人脉大换血了么。
范琨将自己的身子跪的笔直:“陛下,愈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以前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就是没有做过,就算是把围城打进18层地狱围城,也不会承认这些事的。”
凤汐冷笑:“不着急,范丞相,有的是好戏在后面。”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又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陛下,徐岩松大人求见。”
“这个时候他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还嫌朕的江山不够乱呢?”纳兰汐不知道怎么回事,徐岩松这个老家伙又来做什么?他可是平日里不管这些事的。
这个时候就听到小太监禀报道:“回禀陛下,徐大人说了,他手里有换范丞相贪赃枉法的证据,还请陛下见他一面,给他个机会,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一听这话,纳兰汐的脸上有了喜色,他看着地上的范琨道:“听到了吗?你刚才还不承认,现在都已经有人来送证据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几张嘴,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快传,传徐岩松过来。”纳兰汐罢了罢手,他终于有同一阵线的人了,自己现在也可以看着这两个家伙在这里斗嘴,自己可以看看好戏的。
“传……徐大人觐见……”小太监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带回音似的传到了大殿之外。
话音刚落,就看到徐岩松佝偻着身子,手里托着一个白布,上面满是血迹,他快步的来到了纳兰汐的跟前,“扑通!…”一声儿跪在了地上。
“臣!徐岩松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徐爱情平身吧,听说你今天来是拿了足够的证据,快给朕看看都是一些什么证据。”看到徐岩松过来,纳兰汐的心里也有了几分的底气了。
“这里有当地受灾百姓的百人血书,他们联名上奏参奏这个中
饱私囊,贪污公款贪污赈灾两款的范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徐岩松狠狠的瞪了范琨一眼。
在小太监的帮助下,几个人把一丈多宽的血书给打开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人的名字。
或许是因为不识字,有些人的字写得歪歪扭扭。
更是有的人把笔画写的分了家,这些血迹早就已经干枯,可是看的纳兰汐心里还是一疼。
“徐爱卿,是朕对不起这些移民百姓,让他们受苦了,朕错信了范琨这个恶人,他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纳兰汐痛心疾首的看着范琨,此刻的纳兰汐对他真是失望至极,可是范琨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一眼。
“陛下,您可不要因为年轻就被这几个老东西给骗了。”范琨白了徐岩松一眼:“还血书?不知道在哪里找几个阿猫阿狗,把他们的血用来写这个写字,说不定这些东西啊,根本就不是人血,就凭这点东西还想污蔑我?”
范琨冷哼一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范琨气的甩了甩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看他这么有理,徐岩松也不示弱:“姓范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这可是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找人写出了这么一大张的血书,你要是真不服气的话,我可以把写血书的人叫过来,你们当面对质就是了,不要在这里口出狂言,混淆视听。”
如果不是两个人都在大店上,现在肯定像泼妇骂街似的,你撕着我的袖子,我扯着你的头发,打得不可开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