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楚从旁劝道,“何姐姐并不是这样的人,内中有隐情也未可知。还请王爷听一听何姐姐的解释,以免错怪了她。”
章素元飞快的扫了赵楚楚一眼,厉声道:“男女授受不亲,女子以妇德为重,有什么隐情能让一个妇人偷情?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瞧着,还能冤枉了她?”
我膝行上前,拽住李恪的衣袂,假意泣道,“王爷,嫔妾镇日静卧养伤,着实无聊了些。但嫔妾心中思慕王爷,心中断不会有他念。王爷您看,此人獐头鼠目,风姿不及王爷万一,嫔妾哪只眼睛瞧的上他?!方才嫔妾在此处小憩,这人竟然骚扰嫔妾,意图不轨。嫔妾大声喊叫,亦无人应。还威胁说,若嫔妾不从,便要杀了嫔妾。也不知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
贺兰柔正色道,“何夫人,明明是你行不齿之事在先,怎么胡乱攀扯,企图混淆黑白?还请王爷明断。”
我怯怯道,“柔姐姐,我知道前些日子王爷宠幸我,你心中难过。可如今兹事体大,妹妹诚然是受人陷害,才会如此,还望姐姐给妹妹一个申辩的机会。日后,妹妹必定负荆请罪。”
贺兰柔怒极,菱形美眸仿若寒星,樱色的唇吐出两个字,“荒唐!”
李恪不耐烦的道,“罢了,你们一人一句,听的本王头疼。不如将那人弄醒,本王倒要好好的审一审,看你还有何话说!”
听他如此说,章素元眸子划过一丝惊慌。
几盆凉水浇下去,冬青很快转醒,被眼前的阵势吓的瑟瑟发抖。
李恪冷声道,“你说,刚才在花丛之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你与何夫人衣衫不整?”
冬青将头摇的拨浪鼓一般,“没有……没有,小人没有对何夫人行不轨之事,小人不敢,是何夫人她要杀我!”
我立刻接过话音,“卑鄙小人,胡说八道,我是高高在上的夫人,你一个种花的小厮,无冤无仇,我为何杀你?”
李恪眯了眸子,“这话有理。你说,何夫人为何想要杀你?”
冬青吞吞吐吐,道,“因为……因为……”
我冷笑一声,“答不出来了?分明是你见色起意,想要染指于我!”
李恪斜觑我一眼,“染指……你倒是说的朗朗上口,毫不忸怩。”冷哼一声,又道,“反正都是死,先拖出去,打一百棍!”
两个小厮走上前就要将他拖走,冬青大急,喊到,“表妹救命!先前你不是这么说的!说好了只要我勾引她,你会给我五百两银子,让我远走高飞!一百棍下去,我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