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栎清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也想不起来朝中有哪位大臣或者将领姓桑的。
“住口!”右护法怕冉奴把桑坪的身世吐露出来:“已经到地方了,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外面。”
“右护法不用忌讳,大家一道进去吧。”梅栎清进门之前把面具摘下,深吸一口气以后敲
敲门:“栎清特来求见两位师父,还请两位师父允许栎清进来。”
“请…”焦渥丹请进没说完,紫儿一把打开门道:“栎清,栎清你终于回来了…”
紫儿上下拿捏了一会儿梅栎清的肩膀:“你活着回来就好,活着回来就好!”
“是栎清不好,让两位师父担心了,”梅栎清说着说着眼角挂起了泪。
“栎清你的脸…”焦渥丹从来没有见过像梅栎清这样毒入骨髓,把脸也毁了的例子。
“可能中毒时间久了,就算活过来,脸上这毒也…”梅栎清抚上自己的脸颊:“可能再也好不了了。”
“让你焦师父给你看看。”风桥正好在这里,除了杏红以外,对梅栎清身后两个人熟视无睹:“你焦师父手最巧了,如果你的脸治不好,你焦师父还可以给你擀面皮。”
“什么‘擀面皮’?你以为是擀饺子皮呢…”焦渥丹牵过梅栎清的手来:“让师父给你看看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儿。”
在这个空档,紫儿问梅栎清道:“你身后这两个南疆人是怎么回事儿?你带回来的俘虏?”
杏红差点没憋住,右护法的脸色如锅灰那样深了:“请你自重,不久之前你们几位也是我们南疆的‘俘虏’呢!”
“风桥哥…”冉奴见到风桥两眼就发直:“原来你在这里啊,怪不得奴家这几日都找不到你呢。”
风桥看着焦渥丹给梅栎清诊脉,连个眼色都没丢给冉奴。
“咳!”
进到屋子的几人才注意到角落里面坐着个人,梅栎清想起来眼前的人是焦渥丹师父曾让她要医治的高家的人。
黑衣人带着黑色斗笠向梅栎清点点头,梅栎清不知道如何称呼黑衣人,也点点头回应黑衣人。
右护法显然对黑衣人忌惮了起来,手悬在剑柄与剑鞘之间,时刻准备对付黑衣人。
风桥拍拍右护法的肩膀:“姑娘,放轻松些,这里没有人想与你们为敌。你们既然是栎清带来的,也算是我们冷月观的朋友。”
“谁和你们冷月观是朋友!”右护法想抓住风桥的手把风桥反摔在地上,却抓了个空:
“如果不是你们冷月观做的孽,如果不是你们冷月观一直阻拦,我们周家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位吗?”
风桥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只有你们周家的人小心眼,还记得几百年前的事情,也不嫌累得慌。”
“风桥哥,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是向着你的。”冉奴急忙向风桥表忠心,风桥当没看见冉奴似的,把目光落在梅栎清与焦渥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