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么想着,于澈的嘴角便不自觉的弯起,心中寻思着半月未见,不知道丑丫头是胖了还是瘦了,一想到楚思很可能瘦了,他的一颗心便不自觉的收紧。
感受到来自胸口的刺痛,他轻咳两声吩咐道,“快派人去睿亲王府没口守着!”
听雨会意忙往外走。
“慢着!去靖安侯府门口守着,丑丫头一旦登门,就来禀报!”于澈忙改了口道。
睿亲王府门口哪里那么容易守着,还是靖安侯府门口好一些。
听雨面应了,嘴角几乎要裂到耳岔子了,只要自家世子能见到如意郡主,他便能见到浣纱那丫头了!
那厢王府内也来人禀了,说是侯府三房从任上回来了,侯夫人叫楚思过去一趟。
楚思一路上从浣纱那里打听到不少的消息。
浣纱口中还在碎碎念,楚思猛然捕捉到了不寻常的信息,她拧眉反问道,“你说什么?”
浣纱一愣,一双不大不小的眸子在微胖的面颊上转了转,重复着道,“奴婢说三房三少爷的夫人,还是夫人豁出去老脸去国公府求娶的!”
于澈的小姑姑虽是庶出,但一出生就没了姨娘,是在国公夫人膝下长大的,国公夫人一生只育有两个儿子,所以对这个小女儿虽不能视如己出,但着实没有亏待过,是当时国公府最体面的姑娘。
“前面那句。”楚思拧着眉头重复道。
“三老爷英年早逝,一双儿女还未嫁娶,是以三少爷的亲事格外艰难?”浣纱边说边试探。
“再前面!”
“额……,本来侯府已经分家了,三老爷过世,侯夫人就将三房接回了侯府。”
楚思真的急死了,她拧着眉头望着浣纱道,“不是这句!”
浣纱也急了,平日没大没小惯了,直接道,“郡主究竟想问哪一句?”
楚思“……”
她刚刚有些走神,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了什么,猛然就回了神,直觉错过了什么,但让她说,她又说不上来。
她道,“你把适才说过的话,完完整整的重复一遍!”
额……
浣纱理了理思绪,从头开始道,“这些年三太太跟着三少爷在任上,三少爷过完年便上任,三太太和三少夫人等到三老爷的忌日过后才会离去,至今已经十四年了,年年如此……”
“停!”
浣纱立马住了嘴,疑惑的望着楚思。
楚思拧着眉头问出自己的疑惑,“你的意思是三老爷是十四年前过世的?”
浣纱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嗯,到了今年二月初三便整整十五年了!”
十五年?到了今年三月她就整整十五岁了!是巧合吗?
“二月初三?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楚思挑着眉头问道。
啊?浣纱挠了挠头,理直气壮道,“当然记得清楚了,每年都是奴婢陪着郡主过去,说来也巧,芳草的爹娘也是那天过世的,每年那天我娘都会带着她去给她爹娘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