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回家,诸事繁杂,家中没有宽带,更新不大稳定,过两天就好,我尽力了。不方便的地方包含下。
昨天那章出披露了,这章四千字,后两千不一样。转折过度了。
相见即便分别,手中服务员刚刚端上来的烩面还热气腾腾来不及扒拉两口,酒菜根本未动,要硬是说上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的话这也忒苍白无力,浅尝辄止了点吧。
可惜了一碗挺好的羊肉烩面没时间入口了,杨青乌和许晋只得一起起身离开了餐馆,上车前,杨青乌问了一句:
“江枫的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
许晋拉开车门,估计是刚从4s店里提出来的,崭新的奔驰,很扎眼很张扬,回过头笑了笑,应了句:
“不至于,那个小屁孩做的过分了点!抢女人都不会抢!教训一下很应该。”
杨青乌笑着点点头,说道:
“改天有机会再见,这顿饭算你欠我的好了!”
末了不忘淡淡的补充一声我叫杨青乌。
许晋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却没有很正常很礼貌,或者说很理所应当的报上自己的名字,上车后踩下油门加速颇快,想来那个电话中的急事也是很有分量的了。
的确是算不上不真诚,心思剔透的能从秦城走一圈的男人没办法不提心吊胆的处处透露着小心和谨慎,尤其是许晋这两个字,只要层次不是太低的人多半是会有所耳闻了,不是美名远扬自然也不会臭名昭著,充其量的毁誉参半,以往年轻气盛锋芒所向凭借着不错的脑子玩钱玩的太凶残了,伤了自己也更是伤了别人,结了不少的仇家。
秦城的牢饭吃够了的他这次的确算是欠了江大海一份大大的人情,卷起铺盖被扔出牢房后没有很得瑟的像往常一样召集旧部继续四处为非作歹祸害为中国畸形的经济结构和不健全的金融体系推波助澜以此渔利,很低调的买了张江西的火车票胡子拉碴满身汗臭的挤了过来,以至于江焚琴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时,那有半点所谓的白玉冠面文质斯然,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千金崩盘的光辉形象啊!
以为这个和自己相交甚浅却感觉极佳,明显是要有着和年龄成正比的精彩过往的中年无良大叔会投桃报李的留下个名字,杨青乌多少感到些意外,但却也不以为意,微微立足片刻便是驱车往酒店赶去,因为电话中伍媚娘的语气也是有着足够的急促凝重。
酒店中见到伍媚娘,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只见对方冷着一张俏脸抢先扔了一句车上再说!
极少见这疯女人如此森然情态的杨青乌立刻沉下了心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伍媚娘挂怀上心到摆出一脸的表情呢?
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身后足足五辆型号一致的大型越野切诺基气焰嚣张的紧紧跟随在身下的这辆卡宴suv后,杨青乌心里约莫着估计是伍家安排的保镖这次都是悉数到齐了吧,究竟是惹出了多大的乱子能值得伍媚娘摆出这幅阵势,按捺不住心中疑惑,问了句:
“去哪?”
伍媚娘抬眼突然毫无预兆的看着杨青乌就是笑了一下,却是没有回答,拿起电话拨通袁志杰,问道:
“去赣州的机票买下了吗?”
在机场人群中振臂一呼,以高于票价十倍的价格终于在候机厅里让两位心中窃喜贪图小利的乘客退了机票而成功完成伍媚娘吩咐的袁志杰此时接到伍媚娘的电话难免长出一口气,沉声应道:
“买到了,我在机场等您!”
挂了电话,杨青乌的脸色立马就是不好看了,疑声道:
“那几个稀土的矿出问题了?”
伍媚娘揉揉眉尖,颇为头痛的嗯了一声,沉默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画蛇添足的解释道:
“那边的人本来是准备给你打电话的,但是说你电话关机了怎么也打不通,后来找到易放,消息这才是递到我这了!”
杨青乌扯出张笑脸,心里是知道伍媚娘以为自己会想到架空、埋暗线之类职场黑暗念头,在避嫌?呵呵,不至于了,淡淡的应了句我当时在那个建行行长家,所以关了手机。
气氛微嫌沉闷,伍媚娘心不在焉的追问道:
“谈的怎么样?”
杨青乌苦笑一声道:
“还能怎么样,碰了一鼻子的灰呗!”
然后大致的情形经过也是三言两语的向伍媚娘描绘了一遍,没有忽略那个副行长的挺隐晦的神态语调变化和高高挂起的一幅毫不显眼却是能卖出个八位数的山水画。
伍媚娘听罢先是轻骂了一句:
“附庸风雅却脑袋缺氧的狗官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然后算不上头头是道,漫不经心随手拈来倒也是画龙点睛的以着很高的姿态和视角点拨了几句,全是些同人打交道的心得体会,不空洞但却挺宽泛,最后甚至说出了个伍恪鼎曾三言两语一顿饭的功夫让一个中组部里志得意满难免失态的官员回到北京后坐立不安托人上门送了些北京特产过来,然后按照老爷子的吩咐留下了那几样,又是退回了那几样的原因,挺难得,也开了眼界。
所以到最后很是惊诧的疑问道:
“至于这样藏着掖着,云山雾罩吗?”
伍媚娘轻哼一声,挺鄙视的目光扔过去嘲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