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作者目前不能上网,所以用手机码的,委托我传上来,不容易啊不容易。
如有纰漏,就别喷作者了,真心不容易啊。
相见即便分别,手中服务员端上来的烩面还热气腾腾来不及扒拉两口,酒菜根本未动。要硬是说上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的话这也忒苍白无力,浅尝辄止了点吧。可惜了一碗挺好的羊肉烩面没时间入口了,杨青乌和许晋只得一起起身离开了餐馆,上车前,杨青许问了一句:
“江枫的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
许晋拉开车门,估计是刚从4s店里提出来,崭新的奔驰,很扎眼很张扬,回头笑了笑,应了句:
“不至于,那个小屁孩做的过分了点!抢女人都不会,教训一下很应该。”
杨青乌笑着点点头,说道:
“改天有机会再见,这顿饭算你欠我的好了!”
末了不忘淡淡的补充一声我叫杨青乌。
许晋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却没有很正常很礼貌,或者说理所应当的报上自己的名字。上车后踩下油门加速颇快,想来那个电话中的急事也是很有分量的了。的确算不上不真诚,心思剔透的能从秦城走一圈的男人,没办法不提心吊胆的处处透露着小心和谨慎,尤其是许晋这两个字,只要层次不是太低的人多半是会有所耳闻了,不是美名远扬也不会臭名昭著了,充其量的毁誉参半了,以往年轻气盛锋芒所向凭借着不错的脑子钱玩的太凶残,伤了自己更是伤了别人,破产跳楼的都不在少数,结了不少的仇家。秦城的牢饭吃够了的他,这次的确算是欠了江大海一份大大的人情,卷起铺盖被扔出牢房后,没有很得瑟的像往常一样,召集旧部继续四处为非作歹,祸害中国畸形的经济机构和不健全的金融体系,推波助澜以此渔利,很低调的买了张江西的火车票胡子拉碴满身臭汗的挤了过来,以至于江焚琴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时,哪有半点所谓的白玉冠面文质斯然,谈笑间樯橹灰飞湮灭千金崩盘的光辉形象啊!
以为这个和自己相交甚少却感觉极佳,明显是有着和年龄成正比的精彩过往的中年无良大叔会投桃报李的留下个名字,杨青乌多少感到些意外,但却也不以为意,微微立足片刻后便是驱车赶往酒店了,因为伍媚娘的语气中也是有着足够的凝重急促。酒店中见到伍媚娘,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只见对方冷着一张俏脸抢先扔了一句上车再说!极少见这疯女人如此森然情态的杨青乌立刻沉下了心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伍媚娘挂怀上心到摆出一脸的表情呢?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身后足足五辆型号一致的大型越野切诺基气焰嚣张的紧紧跟随在身下的这辆卡宴suv后,杨青乌心里约莫着估计伍家安排的保镖这次都悉数到齐了吧,究竟是出了多大的乱子才能值得伍媚娘摆出这幅架势,按耐不住心中疑惑,问了句:
“去哪?”
伍媚娘突然抬眼毫无预兆的看着杨青乌笑了一下,却是没有回答,拿起电话拨通袁志杰问道:
“去赣州的机票买下了吗?”
在机场人群中振臂一呼,以高于票价十倍的价格终于是在候机厅里让两位心中窃喜贪图小利的乘客退了机票而成功完成了伍媚娘分队的袁志杰接到电话后,难免长吐一口气,沉声道:
“买到了,在机场等您。”
挂了电话,杨青乌脸色立马就是不好看了,疑声道:
“那几个稀土矿出事了?”
伍媚娘揉揉眉尖,颇为头痛的恩了一声,沉默片刻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画蛇添足的解释道:
“那边的人本来是准备给你电话的,但是你电话关机了才找到易放把消息递到了我这里了。”
杨青乌扯出张笑脸,心里知道伍媚娘以为自己会想到架空,埋暗线之类的黑暗念头,在避嫌?呵呵,不至于吧。淡淡的应了句我当时在那个建行行长家,所以关了手机。
气氛微嫌沉闷,伍媚娘心不在焉的追问道:
“谈的怎么样?”
杨青乌苦笑一声道:
“还能怎么样,碰了一鼻子灰呗。”
然后大致的情形经过也是三言两语的向伍媚娘描绘了一遍,没有忽略那个副行长挺隐晦的神色变化和高高挂起的一副毫不显眼却是能卖出个八位数的山水画。
伍媚娘听罢先是轻骂了一句:
“附庸风雅却是脑袋缺氧的狗官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然后算不上头头是道,漫不经心随手拈来倒也是画龙点睛的以着很高的姿态和视角点拨了几句,全是些同人打交道的心得体会,不空洞却挺卵泛,最后甚至还说出了个伍恪鼎曾三言两语一顿饭的功夫,让一个中组部里志得意满难免几分失态的官员,回到北京后坐立不安立刻托人上门送了些礼物过来,然后按照老爷子的吩咐留下哪几样,退回哪几样的原因,挺难的,也开了眼界。
所以到最后很是惊诧的疑问道:
“至于这样藏着掖着,云山雾罩吗?”
伍媚娘轻哼一声,挺鄙夷的目光扔过去后嘲弄道:
“至于吗?像你有这种想法的人,做生意的,要么破产跳楼了,要么好一点,就是被抓进去蹲上半辈子了。当官的,基本就是去职审查妻离子散毁坏一生的凄惨场面,当然,也有那种傻人有傻福的,一辈子在地级市里转圈圈的你就别膈应我了拿来!”
杨青乌听罢也是大概知道了伍大小姐口中所指的那种生意人和当官的层次能有多高了,的确是受教了心中暗暗记下,受益颇多不指望,怕的就是以后不明不白的就栽倒那里,还不知道被哪块石头绊住脚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