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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淡忘了(1 / 2)

都市大款 何雨 更新时间 2019-11-02

 虽然封子在致悼词时,神情表现得极度悲伤,可是工人们并没有唏嘘不止。相反,一部分人交头接耳,颇有些额手相庆的模样。眼见会场骚动不安,秩序要乱,黄洁祗果断地宣布追悼会到此结束。

这样一来,冠以英雄称号的李光脸,死后却没有享受到大家应该向他默哀三分钟的礼节。不仅如此,更为遗憾的是李厂长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也未惊天地泣鬼神。因为天空中无雨祭英灵,无云动哀容,却是个放光的大晴天,完全可用晴空万里,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来形容当时的自然景象。如果小学生描写追悼会搬用这些词句的话,老师将会批评不懂什么是描写。好像若开追悼会,必有一个框架,诸如:白雪纷纷,大雨滂沱,乌云低垂,江河呜咽,高山哭泣等一些形象生动的比喻。

或许李光脸命轻了,死了就死了。不过,黄洁祗和封子等人,还是领会了何总的意思,厚待了李光脸。

他们将李光脸的尸体用白布裹好。李厂长脸上的麻子,无论大小巨细,都被他们用扑粉填平。整个人看上去,要比李厂长活着时好看得多。只是可恶的司机,未把装运李厂长的灵车开得缓缓而行,倒是疯跑着,颠掉了李厂长脸上的扑粉。所以在火化的时候,殡仪馆的人向世人揭秘:“李光脸厂长死后脸上也不光,仍是满脸麻子!……”

对此,何总经理给予黄洁祗警告处分。黄经理觉得委屈,召来开灵车的司机,拍桌子动板凳地狠训司机,然后,给予司机严重警告处分。司机不服,向何总提出申诉意见,据理力争地替自己辩护:“不是因车速太快,造成颠掉李厂长脸上的扑粉,而是马路上的井盖被小偷盗走,车前轮卡进了井里,震掉了遮盖的扑粉。”

何总无心过问此事,便交由倩莲处理。倩莲的态度十分明朗,她认为无论是颠掉还是震掉,反正弄掉了英雄脸上的东西,就是破坏了英雄光彩照人的形象,维持黄洁祗给予司机的处分。至于司机提到小偷盗井盖之事,纯属司机想开脱自己,把罪过转嫁到小偷身上。

其实是倩莲不敢追究小偷之过,怕小偷夜里报复,偷她外婆家的自行车。担心小偷深更半夜故意碰撞她的轿车,警报器尖声长叫扰民。居民反应上去,有关单位就会罚她款,甚至不许她把车停在居民楼下。那样,她必须步行回家。一家大公司的秘书,如果徒步归家,有失她的身份,也耽误她的时间。到家晚了,路上没准遇到她不喜欢的人,喜欢她修长的双腿,再对她两腿之间,尚未开垦的地方,种点什么,那可就麻烦大了。所以,倩莲很会把握处理事情的分寸,轻而易举地简化了复杂繁琐的过程,态度十分明朗。

假如女性的聪慧才智归结于她们本身特有的东西,那么何玉宇的聪慧大智之中,究竟少了些什么东西?他自己觉得缺少自立自强精神,抗争的基因。他曾经想过人的一生,很有可能被冥冥之中的I掌握着。在人第一声啼哭的时候,就把一个人的命运注定了。饱尝的酸甜苦辣、经历的荣辱全是命运所致。用唯物的钢钎去撬开命运之门,走进去很容易,再出来时,犹如步入迷宫,欲寻那扇大门,挺费劲了。他也挖过蚰蜓草,用蓍草之茎给自己占卦。卦非,及楔宦之封、坎、艮不就相。他为此苦苦思索,直到心自天外归。有时,何玉宇也会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譬如,他这次去到董郁楠那里,心窍似乎就不通了。

他找董郁楠是为了玉宇厂研制中宇机头的事。何玉宇知道董郁楠的老爸,很喜欢自己的女儿。当初筹备广宇集团公司,就是董郁楠铁了心地帮何玉宇的忙,求她老爸特批的。那时董郁楠只不过是一个副处级,她的老爸就对她很喜欢了。当时董郁楠把何玉宇领到她家的时候,她的老爸很关心地要求何玉宇经常去坐一坐。

董郁楠数日未见何玉宇,今儿见面,发觉他比上次来瘦多了。而她给何玉宇的印象是又胖多了。董郁楠个头本不高,近日她身上又增加了脂肪,猛地一看,她真像个熊猫似的,但她绝对没有熊猫温柔可爱。

董郁楠歪在床上,要何玉宇给她按摩。何玉宇动作迟缓地想跟她谈正事。董郁楠耸了耸鼻子,去外室牵来一条花斑大狼狗。狼狗看见何玉宇就呲牙咧嘴地扑上来,被董郁楠喝退。她松了花斑狗的铜链。狗竖直前腿,蜷了后腿夹着尾巴坐在地毯上。狼狗的双眼,像其主人一样傲慢地瞪着何玉宇,有时狼狗张大嘴巴,吐出舌头。何玉宇望见狗的牙齿祼露在外,长长的,锋利无比!

在狼狗的面前,何玉宇失了总经理的体面,宛如待毙的羔羊,战战兢兢。背上冷汗未干,心窝又出热汗。董郁楠朝他笑一笑,未经何玉宇同意,随随便便地脱了他的裤子。

董郁楠两眼闪着喜悦的光,满脸堆着愉快的笑容。潇洒地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种亲热的态度来,转身用碰了碰他的活宝。实际上只有两次碰准了,好几次都撞在他的大腿上。她为自己的失误感到局促不安,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转过身子,双手向他的宝贝赔礼,疼爱地摸了一遍又一遍。董郁楠不会遗忘叫他躺在床上。何玉宇不往床上去的时候,花斑狼狗高昴着头“汪”一声。狼狗发出黄牌警告,何玉宇就守规矩了,仰躺在床上,任凭董郁楠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在他身上顺势而为。

可能是这回时间隔得长了,董郁楠变本加厉找他算账。她累得透不过气,骨碌倒身在床。何玉宇顿觉压在身上的“一盘磨”卸了下来,轻松了许多。董郁楠不让他闲着,侧身叫他把她后背抓抓。何玉宇手颈又酸又麻,停下了抓挠。狼狗又“汪”了一声,吓得何玉宇重又热情周到地免费向董郁楠服务。

何玉宇讨厌狼狗在此监工。但狼狗就爱为主子效劳,且只对何玉宇亮黄牌,从不向董郁楠汪汪。恨狼狗又惹不起它,何玉宇只好对其主施其报复,他把董郁楠身体扳平,骑了上去。董郁楠没有躲避他的报复行为,相反,很乐意他的粗棍对她的进行打击,只是希望这种打击更严厉一些,在她未叫好的时候,不能自以为是地终止了。

董郁楠的细毛已被玉液湿软,便要求何玉宇的双腿跪在床上,给她一点活动的空间,别把她压休克了。何玉宇就是不跪,端起她的两条肥腿,炮击她的草丛洞。董郁楠这位受袭者,既不作任何防卫,也不感到惊慌失措,低低吟着,请玉宇猛烈些,再猛烈些!玉宇发射了所有炮弹,董郁楠分外觉得淋漓畅快。此时的狼狗非但不嫉妒什么,仿佛害羞似的,弯蜷前腿趴在地毯上,闭眼欲睡。

董郁楠承认她不如乔斯敏会做姿势,但她会做动作。董郁楠起身,朝精疲力竭的何玉宇,开始作优美动作。她用脚丫去夹玉宇的软东西,夹了几次,也没夹住。这是因她的脚指肉多了,张不开空隙。这种玩虽然失败,但她又换了一个新的动作,她叫玉宇面部朝下,腰凹下去,把撅高,她用食指试控性地插向玉宇的(钢)门,何玉宇条件反射的本能使然地缩紧了钢门,使她另辟巧径的一种新玩未能成。可是,董郁楠并不气馁,坚持要玉宇不要拒绝,她仅是作意象性的关照关照,不会马上拍板动真格的。这既是她平时学到的经验,也算是她的工作作风。因此,她从不得罪什么人,况且现在正是拉选票的时候。但何玉宇得罪了她,在董郁楠又用手指插他时,他放了一个极响的臭屁。董郁楠捏紧自己的鼻子跳了起来!狼狗也被响屁惊醒,拉长声音的对何玉宇,汪——-汪——汪汪!

何玉宇不敢望望狼狗,很明白在狗的主子生气的时候,若正视狼狗,狗眼记仇,一辈子也别想下床,下去即被狼狗撕成碎片,连骨头也嚼碎吞进肚里。狼狗尽管凶恶厉害,倒也还怕它的主人。董郁楠吼一声:“汪什么?滚开!”

狼狗蔫着头,夹起尾巴,乖乖地逃了。

何玉宇可没料到董郁楠具有这般的威力,连狰狞凶残的狼狗都惧怕她。当初他真不该听信乔斯敏的话,结识了董郁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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