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放在了角落里,素白色的屋子很是单调,唯一有些色彩的碎花窗帘被拉起,阳光一览无余地照了进来,光芒到达床边,照亮了一双崭新的军靴。
凌羽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想去拿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腕轮,窗外传出一阵哗哗的响声,门外的一处摇摇欲坠的古建筑被推翻,烟尘鼓满了大街。
毁灭与创造正在 床被放在了角落里,素白色的屋子很是单调,唯一有些色彩的碎花窗帘被拉起,阳光一览无余地照了进来,光芒到达床边,照亮了一双崭新的军靴。
凌羽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想去拿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腕轮,窗外传出一阵哗哗的响声,门外的一处摇摇欲坠的古建筑被推翻,烟尘鼓满了大街。
毁灭与创造正在这座城市里发生,大火与摧毁了大量建筑,但那些古老的建筑本就不适合这座机械之城,新式建筑已经陆陆续续建起,除了更简约的风格外就是必备的蒸汽管道。
腕轮上裂开了一道裂缝,凌羽手指不停摩擦着那道裂缝,但无论怎么集中精神这个空间魔法器都无法启动了,他艰难的靠在墙壁上,回忆着昏迷前的场景。
狂翼回应了他的呼唤,但却没有取走他的生命,而是拿走了那杆魔枪。魔化并没有发生,冰皇施加在他心脏的秘术在关键时刻又一次冻结了他的心脏,虽然魔枪依旧贯穿了被冻结的心脏,但源源不断的暗元素通通被魔枪吸收,一同收走的还有已经融进血液里的魔炎,而他失去了暮雨流光,也失去了魔枪和魔炎,终于成了银月口中那个一无所有的人。
不过魔枪脱手的那一刻,他仿佛感受了那个躁动的恶魔解开了封印,虽然没有冰龙石,但魔炎的力量足够发挥魔枪大半的力量。
这似乎就是狂翼的目的,亦或者说是狂翼和某人的妥协。
过度透支身体的后果在失去了魔炎这一刻淋漓尽致的显现,不知躺了多少天,但他清晰的那一刻,浑身百虫蚀心的痛苦依旧让他不停地在床上蜷缩紧身体,如痉挛一般。
沉闷的屋子忽然被游风充斥,门不知何时被拉开了,敞开的窗户在轻轻响动。凌羽转头看了眼,是黛芬妮。
今天的黛芬妮依旧一身红色铁裙,虽然已经是寂月了,但腿部也穿着黑色s和一双高跟铁靴,腰间的剑铳随着身体停下而停下。
“那个东西坏了,王都如今没人会修理,你可能要回兰洛了。”她看到了凌羽手中拿着的腕轮。
“我我知道了,”好久不开口,凌羽显得有些不适应。
“能走路了吗?”
凌羽点了点头,按住桌子从床上移下双腿,有些颤抖的站起,短暂适应过,他走进了阳光里,明媚的阳光仿佛一群蚂蚁在皮肤上乱爬,瘙痒难耐,但他露出了笑容,很久没感受过阳光的温度了。
“总长大人来信,说如果你还活着就让你去找他,”黛芬妮说着递上来一封信。
凌羽回身取下放在口袋里,将椅子挪到了窗户边,然后坐下,阳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显得有些瘦弱。
“不看看?”
凌羽摇了摇头,“目前战事怎么样了?”
“一般,”黛芬妮抬腿坐在了床上,“敌人对王都久攻不下,已经南下与兰洛的军队汇合,应该会追击我军主力,他们目前对王都是采取围而不攻的策略,应该是觉得我军攻不下洛维斯基王都,倘若短时间攻不下洛维斯基王都,我军将面临前后夹击。”
“似乎并没有多好,”凌羽侧过头说。
“但我相信总长大人有办法攻下洛维斯基王都,”黛芬妮语气肯定。